最初狂躁和急切过去,现在只有满心满眼疼惜和爱怜。
他努力压抑着自己,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:“点都不丑,你不知道自己喝酒时有多性感。”
季庭屿人形也保留猫咪习惯,喝酒时总喜欢伸出舌尖舔下。贺灼看在眼里,恨不得自己变成他手中杯沿。
“第次真情实感地嫉妒只杯子。”
“嗯?嫉妒它……什?”
贺灼觉得自己早晚被他勾死。
“小屿,算求你,别这样说话。”
他连喘息都透着急迫,但还是不想在门口把人给委屈,兜住猫咪臀向上提,将人放到玄关处鞋柜上。
柜子上东西被他噼里啪啦地全扫下去,季庭屿迷迷糊糊地被震醒,伸手要推他。
“等、等等……贺灼……”
“喔喔喔!!!”
队员扣着脑袋尖叫起来,口哨声此起彼伏,就连跳动篝火堆都显得暧昧无比。
贺灼仅条手臂就把季庭屿托得稳稳当当,向漠然脸上罕见露出开怀笑,就像赢得全世界那样骄傲。
他对队员说:“小屿喝醉,带他上楼。”
没有叫季主任,也没有叫领导,他第次在人前用这个更加亲昵称谓叫季庭屿,宣誓主权意味不言自明。
季庭屿此生所有失控,都和贺灼有关。
他那双冰蓝色眼睛就是无往不胜利器,是囚禁着季庭屿深情而逼仄海域。
当耳边充满蛊惑意味声音响起时,季庭屿就像被危险人鱼引诱着彻底沉沦人类王子般,扔下酒杯,不管不顾地朝贺灼冲过去。
在场所有队员都被惊住,酒鬼也目瞪口呆,他们从没见过季庭屿露出如此疯狂面。
他是想发酒疯把贺灼,bao打顿吗?
“嫉妒它可以被你舔。”
“你!”季庭屿臊得要命
“等什?是你先扑向。”
贺灼粗声道:“在篝火堆前面时你那样看着,什都干不进去,满脑子都在想怎冲过去将你压在地上,结果忍住,你却自投罗网。”
“…可是……”季庭屿脑袋里团浆糊,潮红着张要多勾人有多勾人脸,把水光淋淋嘴唇咬,“喝醉,不作数……而且现在很丑……”
喝醉反倒有偶像包袱。
贺灼才不听他借口,将人圈在怀里,低头蹭蹭鼻尖。
起哄声瞬间在人群里炸开,堆叠音浪如同咆哮海浪,将他俩推搡上楼。
贺灼两辈子加在起都没这急过。
他抱着人大步跑上楼,次跨三四个台阶,恨不得给脚下插上翅膀,步迈到三层去,到宿舍门口“砰”脚把门踹开。
连进去都等不到,贺灼直接将他往门板上按,欺身向前整个罩住他,如同只渴望交欢兽。
怀里猫咪已经醉得人事不清,眼前蒙层雾,翘着尾音呆呆地问:“急什呀?”
还是想拉着他来段与狼共舞?
然而就在这些无厘头猜测纷纷冒出来时,他们看见贺灼站起身,弯下腰,双手做出迎接姿势,把搂住扑过来季庭屿,猛地将他抱起!
在人群因震惊而陷入安静零点几秒里。
季庭屿带着醉意洋洋得意地对贺灼说:“你别想再勾引,自己过来。”
刹那间,气氛如同核弹被引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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