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直到最后,他都没有摸季庭屿耳朵。
他自以为是地想等到季庭屿回来那天,给他次爱人之间拥抱和抚慰。
可他没等到季庭屿。
只等来小猫被烧焦尸体。
“为什……你每次哄,都要给摸耳朵……”
季庭屿不知道“每次”是从何而来,这分明是自己第次做。
但贺灼哭得这伤心,让他心也同沉没进海里。
他不再口是心非,挠挠脸,很难以启齿地说:“因为这就是猫科老土求爱方式啊,们这辈子总要给……喜欢人,摸次耳朵。”
呼吸滞,贺灼蓦地僵住。
得就这样死去。
个人到底是失去什才会露出这样神情呢?
“怎啦?怎像丢魂样?”
贺灼摇头,伸手将他搂进怀里,季庭屿心跳传递进他胸腔,那鲜活有力。
“没什,只是觉得你好好地活在身边,是这辈子最最幸福事。”
这是猫科动物求爱方式……
辈子总要做次……
那季庭屿前世是怀着什样心情向他伸出耳朵呢?
是知道自己这去会凶多吉少,所以求他帮忙完成最后遗愿吗?
可贺灼却连这个都没做到。
“哎呦这多愁善感啊。”季庭屿从他怀里仰起脸来,笑话他:“要哄哄你吗?哭包。”
“那就哄哄吧。”贺灼说。
“嗯……”季庭屿想想,低头将自己小猫耳朵送上去,“你要摸摸耳朵吗?”
只这句,贺灼就痛苦地闭上眼。
他无声地流泪,环在季庭屿腰上手臂颤抖得厉害,就像抱着段随时都会散掉鬼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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