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小猫,边擦脸边逗他,语气中宠溺敛都敛不住。
“自己说,都给你弄几次还这不禁搞,点都忍不住?”
季庭屿滑满汗珠胸膛
亲吻蜿蜒向下,牙齿咬开裤扣。
阴暗黑色束缚着纯欲白,在雪色下凌乱地摇晃。
季庭屿意乱情迷,头晕目眩。
心脏被挤压,被推搡,紧实窄腰被贺灼青筋,bao起大手掐握,胯骨处那道浅粉色疤也齐在情浪中翻腾,显出股脆弱而凌虐美感。
脑内黑与白交织最后刻,贺灼牵着他被皮带禁锢双手放在自己头顶。
在这样禁锢下贺灼想怎吻他就怎吻他,季庭屿回应得也十分热辣。
他们就像两只都想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中兽,拽不进来,咽不进去,就只能狠命地撕咬、吞噬、肆虐讨伐。
季庭屿换气时不小心碰到贺灼喉结,逼得他当场失控,放平座椅把小猫压上去。
舔他唇瓣,咬他唇珠,吃他嘴。如同尾横冲直撞游鱼,闯入温热珊瑚群里搅得翻天覆地。
季庭屿被什东西硌到,“唔”下,贺灼低头去找,从腰上抽出条黑亮坚硬皮带,正要丢到旁时,就见猫咪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,眼睛都直。
钻进去睡。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,有事随时联系随时都在。你第六感向很准,如果你感到不安立刻给打电——”
“哎呀好啦。”眼见他就像第次放养孩子家长样唠叨个没完,季庭屿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是有什分离障碍吗,这难分难舍。”
贺灼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紧张过度,叹口气,寻求安慰似贴贴他脸,“要接吻吗?”
刚刚才亲过,现在又来要。
边问还边勾住他小指轻摇——这是想要含舌头意思。
无需命令,季庭屿手指就像上次样抓进他头发里。
贺灼闷哼声,绷起后颈。
喉结在黑暗中慢慢滚动,被伺候人有些耐不住,弄他脸。
贺灼没半点愠怒,反倒有些想笑。
二十多岁人怎还跟个青涩小男孩儿似,撩就上头,稍微挑逗两下就哼哼唧唧地叫饶。
“喜欢?”贺灼问他。
同时将那根皮带两手抻平,慢条斯理地对折成原来长度半,抓着两端向中间松出余量,而后“啪”地声脆响猛然扽直!
季庭屿心脏瞬间跳如擂鼓。
“喜欢。”贺灼将这两个字又重复遍,只不过这次用是陈述语调。
他抬手,bao力地扯开衣领,再次压到季庭屿身上,攥住他两条手臂高高吊起,用那根皮带绑住,强势地按到座椅上。
季庭屿瞪他,牵拉着湿红眼皮骂他“急色”,骂完又攥住他衣领往下拽。
贺灼顺势拥住,按着他后颈欺身压下,把挑开齿关,捉住那条香软果冻。
他这次吻得很凶,舌头像是要钻进人咽喉。禁锢力道又很重,不论季庭屿怎挣扎都逃脱不。
,bao戾和专制是他在情事上才显露本性。如果身侧有面镜子,就能照出他此时肩背高高耸起,两条手臂上肱二头肌快要将衬衫撑爆,铁爪似大手左右用力扣在季庭屿后脑上,缠着他头发。
这是个掌控欲十足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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