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干嘛,就问你进来还跑什?”贺灼看他眼神活像要吃人,如饥似渴,愈发炽热。恨不得
季庭屿个急刹停在原地,脚下差点打滑。
他挫败地捂住耳朵,使劲揉两把。
不想承认自己受不住这两个字威力,可脸上霎时腾起热度却骗不人。
贺灼太狡猾!太不要脸!
这都是他设计好!
对哦,不在浴室里他还能去哪?总不能去主席台上。
季庭屿差点自己把自己说服,赶紧甩甩脑袋坚定立场,“那你也不能现在就……搞啊……天还没黑呢……”
“敢情还得看时间?”
贺灼笑声,抬腿从浴缸里出来,身腱子肉尤为吓人,面不改色模样也十分地理直气壮。
“3S重欲,omega生理卫生课第节就有教,你磨两个月不肯给,还不准自己动手?”
只见浴室里,白蒙蒙雾气从地面向上翻涌,贺灼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,手撑着墙壁,手握着那里,闻声扭头向他扫来,眼里透着股铺天盖地威慑力。
打到半被人惊扰,想也知道他此时心情有多糟糕。
季庭屿对眼前这幕毫无准备,喊完操之后又接句:操操操操操!
整个人都懵,血从脚下往头顶逆流。
然后他问特别傻逼句:
叫中溜烟跑进大楼。
走七年三层台阶,从没感觉这样漫长,他三步并做两步,每次抬腿都能听到自己心跳比刚才更快秒。
直到宿舍小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那刻,心脏简直快要崩裂。“砰!”地脚踹开门,屋内景象却让他沸腾血液瞬间熄灭。
没人?
他急吼吼地跑进屋里,愈发抓心挠肝。
他故意在每次“吃桃”后都凑到季庭屿耳边用这两个字叫他,就像在他脑袋里埋下机关。
那时快感是烈火,这两个字就是导火线,每当贺灼用温柔又低哑语调叫出这两个字,季庭屿身体就会条件反射地开始讨饶,毫无志气。
“靠……”
他把额头抵在墙上,扭得像只毛毛虫,恨不得把自己挤扁好从墙缝里溜出去。
“干嘛啊,你真好烦……”
“……!”
怎还成责任?!
季庭屿囧得两只耳朵只耷拉着只竖起,下意识后撤大步,脊背猛地撞上墙壁。
突然乍起冰凉让他脑子清醒些,“那、那你继续吧,就不打扰。”
说完背过身去撒腿就跑,身后道不紧不慢声音响起:“小咪。”
“你为什不穿衣服!”
更傻逼是贺灼居然好好回答:“弄脏。”
季庭屿不敢看把衣服弄脏是什,热锅上蚂蚁似转两圈,满脸涨红:“你怎能在浴室做这种事!”
贺灼松开手,看他眼,拿过旁边啤酒罐仰头喝干,捏扁扔进垃圾桶。
这才开口:“不然去楼道里?”
“贺灼?贺灼?”
没回来吗?
季庭屿啧声,掏出手机要打电话,浴室里突然传来“哗啦”声花洒水声,他心紧跟着峰回路转。
不禁暗道喜欢个人真好折磨人,短短几秒就让他把失望和惊喜尝个遍。
秒都不想多等,他冲到浴室门口想都不想就打开门,闯进去那刻,心里大喊声“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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