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太张扬。”季庭屿警告他。
这种场合太引人注目可不是好事。
“是你太紧张。”
贺灼挑起他缕长发,放在鼻尖嗅闻。
“这种场合,人傻钱多纨绔子弟太低调才是真有问题,他们恨不得把很有钱写在脸上来弥补少得可怜智力,愚蠢得让人怜爱。”
他叫是贺灼今晚假名。
贺灼从善如流地回答:“知道,爱莎小姐,想你该去吃些小蛋糕。”
冷餐台那边围着圈女郎,都是来宾女伴,他们刚才亲眼看着其中位女士和那个军火贩子搭过讪。
季庭屿看准目标,示意他分头行动。
“小姐,帮您脱下大衣吧。”
屁股扭就在和贺灼大腿上撞下:“先说好啊,嫁妆太少可不娶,你太难养。”
“还难养?”
贺灼脸冤枉,接过外套横挂在小臂上,借着布料遮挡将手伸向他被红裙包裹屁股,收拢掌心猛然掐住。
“大半年才吃上回,这还不好打发?”
“嘿!”季庭屿吓得把拧住他胳膊,看看左右没人看他们后拿那对小猫眼凶狠地瞪着他:“你个混蛋你是不是想死!本来就被你掐肿,还掐!”
上面给他们这次乔装安排身份是痴迷军事武器饭桶伯爵,以及他性格热辣拜金未婚妻。
总结就是人傻钱多容易骗组合。
“这哪个神人想出来?”
贺灼揽着季庭屿站在门口,让侍应为自己脱下外套。
“笨蛋好办事知道,但会儿为不崩人设签几张上千万单子谁来付钱?”
季庭屿忽然语塞:“……”
“分钟内都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原来小时候陪父亲出席酒会时,为不露怯特意对着镜子学很久大摇大摆眼高于顶姿态,在真正有钱人眼里是愚蠢得让人怜爱!
怜爱个头!烦都烦死!
贺灼不明白这无妄之灾从何而来,但看到小猫垮起臭脸副“好汉不
侍应生殷勤地伸手搭上季庭屿肩。
贺灼余光注意到什,抬臂挡住:“不用,自己来。”
他从后靠近,双手捏住猫咪肩膀,仿佛在拥抱样,提醒他仔细分辨女人身上有没有军火贩子气味。
场内众人见状纷纷侧目看向他们。
两张出众生面孔,举止亲密又高调,再加上贺灼身上自带贵族气场,还没进去就已经吸引半场焦点。
贺灼哎呦哎呦喊痛,眼底笑意却如涟漪般散开。
他看着束斑驳灯光打在猫咪覆着黑纱脸上,遮出半暧昧阴影,娇艳红唇因此半明半暗,有种十九世纪东方舞娘魅惑风情。
“小屿,你今晚真很漂亮。”
贺灼无时无刻不在为他心醉,痴迷到无可救药地步,炸毛、活泼、安静、坚韧,什样子都喜欢。
季庭屿半眯着眼觑他:“詹妮弗先生,虽然这样调情确实刺激,但们今晚有任务在身。”
“没事,老将军说今晚单子随便签。”
“他这大方?”
贺灼听这话难免手痒,商人本质,bao露无疑,眼神像探针似逡巡过场内众人,摩拳擦掌道:“让看看谁是真笨蛋,好久没做坑人买卖。”
季庭屿噗嗤声笑出来。
“老将军还说,今晚消费从你嫁妆里扣,让你看着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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