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不怕。”
他非常郑重地抬起头,和贺灼额头相抵:“把你当成最好战友,爱人,兄长,在人生过
“真希望们可以早点重逢,那样就可以随时给你二十,不,二百,二百万美元,不用你辛辛苦苦地挥棍子。”
“那怕是要辛辛苦苦地被棍子捅。”
贺灼噗嗤声笑出来。
掐住他嘴不让他再破坏气氛。
“说真,小屿。不能给你什保证,比如让你无论何时都享受到优渥条件,这不现实,但会尽所能给你最好。”
“用撬棍帮他们砸半小时门,拿到二十美元,给队友人买只热狗。”
贺灼瞳孔缩,愣住。
季庭屿却只是没心没肺地摆手:“没办法啊,联系人跑路,上级失联,们已经三天没吃饭,命都快没还要气节干什。”
他说起这些往事时并没有多余表情。
为自己歌功颂德或者埋怨上级尸位素餐,都没有,甚至想到那段艰难困苦时光,想起那个战乱频发小城,第印象却是那里开着漫山遍野蓝色琼花。
庭屿似乎想到些啼笑皆非经历,声音也变得轻快不少。
“那段时间们住宿条件跟过山车样,今天住四面漏风火山洞,明天住臭气熏天绵羊舍,好不容易有二十四小时热水旅馆住,可那周就没睡过个整觉,隔壁情侣声音实在太大!”
“你能想象吗?不管是白天晚上、午夜凌晨,他们随时随地都在做,好像连体婴样,声音高亢又嘹亮,还是左右耳双声道,天都躲进衣柜里,那音效还跟有人在耳边放大片似。”
贺灼想象下季庭屿为躲避噪音变回小猫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画面,心疼又好笑。
“以你狗脾气没去拍他们门吗?”
季庭屿指指自己嘴巴,贺灼放开他。
傲娇小猫少见地向他袒露心迹:
“已经很好,你直都很好。”
“有你在,踏实很多。”
“以前总是提心吊胆,怕小青出事怕孟凡走丢,怕罗莎琳太漂亮被人盯上,怕猴子嘴巴太欠挨揍,怕这五十多号人死在战争里,或是被战争消磨。”
不得不说,这样季庭屿真很迷人。
贺灼第次在他身上看到流淌岁月,看到个只有袜子大小家伙成长为顶天立地大人模样,却依旧能保持那份年少赤忱与信仰。
他能在马上刀取下歹徒首级,也能赖在贺灼怀里说你摸摸耳朵,锋利刚直同时又柔软纯真。
“怎不说话?”季庭屿问。
“只是觉得骄傲。”贺灼在他发顶吻下:“当年那个拽着胡子往上爬小毛球长大。”也吃苦。
“拍啊!指定拍啊!怕打起来还在裤腰带里别撬棍呢。”季庭屿叉腰露出抹坏笑,两秒后又挫败地耸肩:“但打开门后他们说越拍他们越有感觉,还要付钱让再多拍五分钟。”
年轻气盛又狗屁不通季主任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自己被对方当成play环,,bao脾气上来当场就要揍扁那个alpha脑袋。
“你动棍子吧。”贺灼确信二十三岁猫咪会把撬棍砸到那人脸上。
“是。”
季庭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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