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次?听听。”
“五次!”
他被要求报数来着,
做坏事还不承认,贺灼看他这幅样子就想收拾他。
“那教育结果季主任还满意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
“不再验收下?”贺灼低头咬他。
“唔——验收已经够多……”季庭屿难耐地仰起头,脖颈红片,悄悄移动脚尖想要跑路,可脚踝却猛地被人攥住。
贺灼瞳孔缩,蓦地怔住。
脸上表情被定格般凝滞着,几秒后,如同泥土塑面具般碎裂。
这三个月来种种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匆匆飘过,贺灼把自己挑出来站在局外,逐帧分析,最后得出个意想不到结论——
“你从开始就在钓?步步试探能为你退到什地步,对吗?”
“是你自己退再退,可什都没干。”季庭屿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“哼,下流胚。”
季庭屿浸*尼威尔多年,整日与各种高阶牛鬼蛇神为伴,深谙驯兽之道。
对付这种野兽派alpha最好方法,不是味顺从,而是挑衅再服软。
味顺从只会让他觉得无趣,味反抗又容易把他逼疯。
只有来往,把掌控、违抗和顺从变成情调,两人都能从中得到快乐同时,又能大大降低贺灼控制欲。
:“不怕被人抢走?”
“哈!”季庭屿下巴抬,眼睛眯,勾着他颈间项圈把拉到面前。
“贺灼你听好,如果真有人能把你从这儿抢走,那不是问题,也不是他问题,只能是你问题。敢背叛,老子宰你!”
贺灼丝毫没有被他话里阴狠吓退,反而脸满足,压低嗓音附到他耳边:“季主任可真凶。”
“这就凶?”季庭屿慢悠悠地撩起眼皮,伸出指尖在他喉结上撩拨下:“可你不就喜欢这样吗?”
“你真以为自己跑得?”
贺灼粗鲁地扯开他睡袍,按在床上。
“做回,想你里面滋味。”
他故意把话说得放荡,就当是罚他钓自己这久。
季庭屿臊得脸颊通红,抬手扇他巴掌:“你给适可而止点!还要睡觉呢!昨晚那多次你还没够吗?”
贺灼顶顶腮,眼神意味不明。
“……你生气吗?”
“想生,但是生不起来。”
“发现现在要对你生气,就会想起那天在酒吧你教育:夫妻间有矛盾定要心平气和地解决,发脾气会让你伤心。就点都气不起来。”
“喔,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啊。”季庭屿作无辜状。
“以前总是怕自己陷进太深,所以迟迟不敢答应你。”季庭屿说:“因为讨厌被人掌控,而你看就是控制欲很强类型。”
“那现在呢?不怕被掌控?”
猫咪嗤笑声,极其高傲地睨着他颈间铃铛。
“你说呢?”
被掌控到底是谁?还不明显吗?
“真当不知道你什德行?”
“像你这种变态不就好这口?越野你越来劲儿,真只会乖你就觉得索然无味。”
他手指在贺灼喉结上跳舞,像只糖壳做引战,轻易挑起他火焰。
贺灼眼神点点晦暗,如波涛汹涌,低头就咬住他指尖。
“猜对,你越是违抗,越想干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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