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灼没说是,从昨天开始他就有种大限将至错觉,仿佛闸刀已经高悬脖颈,只等将他枭首示众。
“威廉都解决还能有什事啊,真有事会保护你,谁追你就把他砍,好不好?”猫咪像哄孩子样哄着他。
贺灼“嗯”声,眯着眼睛侧着脸,就像只被顺毛大型犬。
“怎都好,只要你还在身边。”
“嗯,嗯,在你身边,直在你身边,连花都为你戴。乖啊别撒娇啦,船马上就停,晚上回来随你怎弄。”
“唔——轻点啊!”
“抱歉。”贺灼亲亲他耳朵,阖上眼发出声舒服至极叹息。
“你就作吧,可劲儿作,看你把自己撩起来怎出去,这大总不知道丢人啊?”
贺灼还是那句:“不想离开你。”
你是个复读机吗?
“所以呢?”
“再陪会儿。”
“??陪你大爷!”
他衣扣都不解,西装革履地压到猫咪身上,脸上还戴着副遮挡眸色黑框眼镜,明明是禁欲十级斯文败类模样,却本正经地要求人干这种事。
季庭屿气死,双手扣在脑袋上大大吼:“你有病啊!要不要个脸!就十分钟你也不消停,是不是不揍你就不知道什叫可持续发展!”
“美死你啦。”小猫凶巴巴地剜他眼,不知想到什又凑过来小声讨好:“哎,听孟凡说他们上午要带那帮小男模开趴体,想起玩。”
“但不喜欢你碰别男人。”
“哎呀不摸行吧,就拿眼看。”
“可以,个只准看眼。”
“那要多看两眼呢?”季庭屿歪过头来,坏笑着问。
石头则取下来,交给季庭屿保管。
猫咪接过来,刚要往床头放就感觉掌心被针尖猛刺下。
“嘶——”
他惊呼声立刻松开手,可看手上什都没有,那块石头也光滑如初。
“怎?”
贺灼听话地放开他,起身扯过旁边薄被帮他盖上。
“照顾好自己
季庭屿有些无奈,掰正他脸正对自己:“达蒙,到底怎?很难受吗?”
他这情况太反常,简直就像交代后事样。
“是不是真快易感期?”
可伸手检查他后颈腺体,并没有易感期时鼓起来迹象。
“只是觉得不安,就像有什可怕事在身后追着样。”
“可秒钟都不想离开你。”
贺灼抬手摘下眼镜,露出双湿漉漉,像马样漂亮眼睛,落寞又性感。
完。
季庭屿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:“真是败给你!”
他骂骂咧咧,故意把贺灼头发抓成瞎鸡窝样,看起来像只吃瘪狼王,还有些和蔼可亲。
“那就让人把他丢到海里去。”
“滚啊!你这个变态控制狂!”
季庭屿伸出小脚丫子就要往他迎面骨上蹬,被贺灼把握住脚踝,抬手看眼表,然后二话不说,伸手抓住他手。
“不、等等、你干嘛?!”
“还有十分钟。”
“没,就是……麻下。”
他不怎在意,把石头捡起来收好。
贺灼又问他上午打算怎过,要不就在房间看电影?
“哈,不想出去见人就直说。”猫咪翻他个大白眼。
“嗯,想把你关在这里,等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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