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几个字暗示意味明显,让沙漠青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?你意思是哥是别人?”
“当然不是!他就是他自己!”
罗莎琳左右看看,确定没人后把他带到角落里,神神秘秘地说起件事。
“很小时候,去你们国家游历,碰到位不能提及名讳臧先生,先生有条爱犬因病去世,他受不打击悲痛欲绝,消失段时间。回来时断条腿,只手,身边却带着条和爱犬模样小狗,说是照着它样子买。”
她就像半天也说不明白,沙漠青急。
“像什你快说啊!”
罗莎琳拍大腿,破罐子破摔:
“就像被死不瞑目小鬼借尸还魂!”
沙漠青下子怔住,瞳孔骤缩。
“你和你哥从小起长大,他以前有这样过吗?”
“没有,严格说是没见过。”
“倒是见过次。”罗莎琳小声嘀咕。
“什时候?”
“就……半年前,咱们要下山采买备货,还被战地猎人盯上来着,当时在山脚下留宿过宿。”
庭屿看眼当场就吐,捂着胸口边吐边剧烈咳嗽,口水、眼泪和呕吐物沾脸。
当晚又开始发烧。
温度计放上去路飙升到四十度,身上衣服被层又层冷汗沤得湿透透。他像被噩梦魇住,醒不过来,双腿乱蹬,攥着被子不停打抖,想哭但哭不出声,只能呜呜咽咽地念出几句谁都听不懂梦话。
有时喊热,有时喊疼。
有时说别过来、别打、会好好吃药……
“可却知道那就是以前那只狗。”
沙漠
“哥当时反应……和现在样?”
“样!模样!连说梦话都样!”
罗莎琳只手抓进头发里,抓狂道:
“更诡异是当天晚上拼老命把他拖回帐篷,第二天他醒过来什都不记得!”
“问他退烧没有,他说,什时候发烧?说昨天晚上在山上啊,他莫名其妙地看眼,说有病啊大半夜叫你上山。然后第二天,贺总就出现,凭空出现……”
“出发时不在,到底发生什事?”
罗莎琳眉头紧拧,副不知道怎说怪异表情:“们到服务区前天晚上,找个地方休息,大家都在帐篷里睡,老大突然叫说要去夜间巡逻。就跟着他走呗。”
“结果越走越远,越走越累,抬眼看,俩直接干到最高那座雪山顶上。心想这是要干嘛啊,正要问他,老大扑通下就倒地上!”
“晕倒?”
“对啊,二话不说就晕,怎叫都叫不醒,紧接着就开始发烧,身上烫得吓死人,直直哭,嘴里不停说胡话,还挠自己,就像……就像……”
最激动时候还会抓自己手臂和脖子,会不注意他就能把十根指甲里抓得满是血丝。
沙漠青心疼得厉害,但什都做不,只能把他抱进怀里,死死按住他手。
直折腾到后半夜,好不容易烧退。
他们给季庭屿换上干净衣服被褥,让他好好睡。孟凡累得原地打晃,罗莎琳让他回去休息,大兔子不乐意,说在老大这儿打个地铺。
罗莎琳不管他,把沙漠青叫出去,热锅上蚂蚁似原地转两圈,支支吾吾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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