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烧好点没有,还有感染吗?”
“这两天直下雪,骨头疼不疼?”
季庭屿感受着他掌心温热,故作狠厉外壳被轻松击垮,手臂骤然脱力,匕首从掌心掉落。
“关你什事,和你有关系吗……”
“
“是不是很沾沾自喜啊?”
“上辈子被你磋磨成那样人,这世还傻乎乎地爱上你,被你迷得晕头转向,这种滋味定很爽吧?”
“难怪你就像个色情狂样天天想着摸操,他妈还把那当喜欢,到头来,是前世没给贺先生操到,你是不是到死都觉得可惜啊!”
他吼得眼睛充血,整个人就像坍塌雕塑样发抖,不再饱满耳朵胡乱摇晃,昭示着这只小猫歇斯底里愤怒背后,到底有多绝望和无助。
“怎不说话?被说中?哑口无言?让你说话!”攥着他衣领把拽到面前。
季庭屿只问句:“你闹够吗,把园丁和厨师都杀,还有七八个没找到面孔也已经列入名单,这半个月没有报复你,不代表不想。”
说完伸出双手狠狠推开他,当胸就是脚!
贺灼伤得那重,刚刚能下床走路,哪能受得住,踉跄几步“砰!”地声重重撞在墙上,又弹倒在地,后背纱布登时被沁出血染红。
不及起身,闪着寒光匕首直刺向胸前。
季庭屿握着刀毫不犹豫地往他胸膛扎去,贺灼下意识伸手格挡,却发现刀尖根本就没挨到自己。
凉胸膛从上罩住。
高大男人几乎埋在他肩上,虚弱手臂强揽住他腰。
“百年好合……”贺灼颤抖地贴着他额头:“你都没有祝过们百年好合。”
猫咪看着他眼,开口是葡萄酒味。
“向小猫神许过愿,希望们生世在起,可他不听。”
四目相对那刻,贺灼轻轻掰开他手。
“别用这只手握刀,硌出血……”
季庭屿憋半个月眼泪倏地滑下来。
“怎瘦成这样,你不吃饭吗?”
贺灼抬手摸他瘦削脸,心脏仿若被凌迟。
“平生最恨别人骗、背叛、利用,那信任你,这三样你全干!”
反手给他巴掌,抽得贺灼背过脸去。
“你从第天起就那解,知道喜好,知道习惯,知道切全部你都知道,那上辈子呢?你他妈早干嘛去!等你三年,你看过眼吗!”
他不是上世唯唯诺诺可怜虫,贺灼施舍给他句问候就要奉为圭臬感恩戴德,他是发狂狮子,是睚眦必报猫,披着强撑出来面具发泄憋半个月怒火。
“你是不是很得意啊?”
贺灼笑,弯起眼窝里却全是泪。
“哪来小猫神这不讲道理,们那多磨难都过来,为什就不能生世呢……”
“不关人家事,是花掉。”季庭屿平静地告诉他:“后半夜时候花掉,没碰它就掉,又捡起来戴回去,你看,是老天爷不让们在起。”
“那就让老天爷去死!谁拦着谁就去死!好不容易、好不容易才和你在起,求求你,别这样……”
贺灼在他耳边哀求,用尽全身力量把他往怀里揉,那高傲矜贵狼王,此刻卑微得比颗沙砾都不如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