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被撞伤,疼好几天,但这不是什大事,因为每天都很疼。肚子饿没有东西吃,药却多得怎都吃不完,吃不完就要被打。”
“想求你,能不能不要在犯错时转身就走,
“对不起……不知道你出事……”
贺灼崩溃,心脏被捅穿,扎烂。
如同砧板上块烂肉,被反复捶打凌迟。
他绝望地跪在地上,和季庭屿徒劳地解释那晚事。
那是个救助儿童慈善晚会,有很多小孩子会装扮成动物样子表演,他以为小猫会喜欢,就不顾他意愿,强硬地将他带出门。
“腿不好,走得急会跛脚,很难看。样子也不漂亮,像个疯疯癫癫小丑。”
“不想出去,但他要陪他参加舞会,可怎去呢?”季庭屿耸耸肩,吐出口烟:“没办法跳舞。”
“别说。”贺灼听不下去,从床上冲过去到他面前,慌乱地伸手捂他嘴,擦他眼泪,试图用切方法转移他注意力。
“不要说,小屿,不要再回忆,忘记这些事,好不好?不要想。”
“不是你问想起什吗?”季庭屿反问他,脸上表情天真又残忍。
椅子,用藤条沾盐水打关节,不给吃饭,不给睡觉,把关到个很窄长箱子里,只能在里面直保持直立,二十七天。”
“后来,精神就不好。”
“看到死去队员站在面前,罗莎琳、猴子,孟凡,猎豹……他们要赔命,要认罪,和说他们还有理想没完成。”
“认,解脱,回国。”
“和喜欢很久很久人结婚。”
不管到哪里,贺灼都是人群焦点,很多人找他谈生意拉关系,他就让管家帮忙照看季庭屿,但那时管家已经被收买,故意哄劝他去花厅放松。
贺灼回来后要去找他,管家却说他在和新认识朋友吃东西,看起来有说有笑。
贺灼醋意大发,正巧这时有人邀请他跳舞,他想都不想就答应,牵着对方走向舞池,有意要刺激季庭屿下。
季庭屿听笑,捏着烟忘吸。
“就为刺激?那恭喜你事半功倍。”
“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事吗?”
贺灼拼命摇头,快要被他逼疯。
季庭屿自顾自说:“你把带到舞会上,又丢在角落里不闻不问,只顾着和其他老板高谈阔论。不知道能干什,逃到小花厅里,撞到人,那人把推倒,起不来,瘫在那儿,他叫许多同伴过来,围成圈,笑话是个瘸子。那时候你在哪啊?”
季庭屿垂下脸,看着贺灼眼睛告诉他:
“你在人群中央,搂着个高高瘦瘦omega跳舞。不是有舞伴吗,为什还要叫去出丑呢。”
像是在帧帧地回放过去,他说到结婚时憧憬地笑下,仿佛那对他来说是很美好事。
“那是……最轻松天。”
“们婚礼很漂亮,他准备喜欢花,牵着手步入教堂,站在雕塑前,像天使样。以为得救,以为他会帮,但是……他也欺负……”
捏着烟手顿,季庭屿脸上笑容消失,恍恍惚惚地看着虚空里个点。
“他不理,嫌弃,羞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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