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庭屿衣服被撕得没法看,贺灼就帮他找件自己白毛衣。
高领,小猫穿稍微有些大,自然下垂能盖住半个臀,宽松袖子底下露出十个白皙圆润指头,抬手将散落在耳边长发撩起来时,有股迷人到极点人妻感。
贺灼忍不住吻吻他耳朵。
“这温柔,都不像你。”
“哈。”猫咪正在穿牛仔裤,提着裤腰带就剜他眼:“看你是欠揍。”
“因为你以前绝对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。”
他嗓音如既往地冰冷而性感,但季庭屿却能听出分不愿示人落寞。
猫咪叹口气,抬起脸郑重地对他说:
“因为不想再扭扭捏捏地爱你。”
因为知道你很需要对你表达爱。
贺灼把他剩喝,坐在地毯上扫视着城堡。
“之前还以为你会把它砸。”
“是想砸,但舍不得。”
季庭屿撑起身子,把头搭在他后背上。
“第次有人给盖房子,这是你心意,该多残忍,才会把它都毁。”
口腔被迫打开,张成最适合承受姿势。
贺灼火热狂乱舌在里面凶狠肆虐,咬着香甜唇珠恨不得吃进肚里。
好不容易放过那两片唇,直起腰,晦暗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三秒,突然伸手用力扯,直接将毛衣全部撕碎。
撕裂毛边从左肩到右胯斜斜地挂着,露出半边红晕身体,比不穿还要命。
贺灼低头捏着他下巴:“要不要?”
下唇,急切地碾磨两下后闯入温暖圣地,灵活舌头动得又凶又急,寻香饮露,攻城略地。
季庭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掰着嘴巴,磋磨得大脑空空。
“唔……太重……”
他被吻得迷乱,身体全部感官都已丧失,只有嘴巴能感觉到贺灼火热。
毛衣从侧肩头扯下,“撕拉”声。
贺灼
只有他们知道这生有多来之不易,可以拿来相爱长久时辰,是用无边无际苦难换取。
他恨不得把分钟掰成八份,七份对贺灼说爱你,剩下份用来接吻和亲昵。
贺灼唇线弯起来,很慢很慢地靠过去,两辈子第次钻出两只狼耳朵,纯情无比地贴在猫咪耳朵上。
“小咪,你让感觉很幸福。”-
中午不想在家吃,他们决定去吃山下新开三文鱼taco,再顺便去服务区商超买些东西,回来添置城堡。
贺灼转头看过来:“那怎不进去住?”
“太大,不想个人,想和你起住。”
贺灼明显地愣下,眼神里有几分疑惑和惊喜。
“你怎变得这乖?”
“你是受虐狂吗,不闹你你还不习惯?”
猫咪抿紧嘴唇,吐出丝气音:“嗯……”-
上午就这样亲过去。
季庭屿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看向墙上钟表,脑袋里不合时宜地飘出四个字:荒*无道。
“喝点水。”贺灼递给他杯蜂蜜水。
季庭屿歪头含住吸管嘬两口,喝完再度倒回去。
季庭屿短暂地清醒,小声哼哼着去扯:“衣服,你昨天刚给买……”
还没碰到就被贺灼攥住手腕,压在头顶。
“别管它,先管管。”
俯身再度堵住他唇,活像野兽在寻欢。
季庭屿下意识想躲,却被按住后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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