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灼连忙接住,也脱掉外套变回巨狼。
小猫站起来围着狼腿转圈,跃跃欲试地想咬他
还是在季庭屿前世埋骨地,贺灼为他打只模样箱子,就连装石头玻璃瓶都别无二致。
只不过这次里面依旧没有整瓶石头,只有那块染血纪念品石头。
贺灼拿出只狼毛小猫,灰白色,巴掌大,依旧是凶巴巴又神气兮兮模样,挨着瓶子放进箱子里,旁边是只鲜嫩白牡丹。
正要盖上盖子季庭屿就拉住他:“等等。”
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只暖橘色猫毛小狼,焦溜丸子那大,依旧看起来丑丑,羞耻地放进小猫怀里。
贺灼哭笑不得:“怎点耐心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以后教教,你教下就会。”
“拜托宝贝,先不要说那两个字,对扎耳朵和烧伤都没有阴影,但每次想起你那天晚上哭着哀求那些话,就觉得喘不过气。”
季庭屿歉疚地抿抿嘴巴:“哥哥,砸你铃铛,还你十只小丑狼可以吗?”
怎可能不可以,贺灼简直喜欢死,捏着季庭屿脸蛋连亲七八下。
道:“还有几个不太好看你想不想,是说它是个半成品、可能半成品都算不上,就是废品,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。”
贺灼听得云里雾里,但还是先满口肯定:“当然不介意,你是又要送礼物吗?”
那恨不得把尾巴都摇起来翘首以待模样,让猫咪心脏被击落进海底,股脑拉开床头抽屉,里面骨碌碌滚出群小玩意儿。
准确来说,是群小狼。
拿玉磨,缺胳膊少腿口歪眼斜只耳,什类型都有,也亏得季庭屿能把这些丑模样都集齐。
“这样们都是完整。”季庭屿说,“手牵着手到下面,被欺负就合伙欺负回去!”
贺灼眼底渐渐湿润,握着他手起,封盖、填土、上香叩拜,亲手埋葬前世伤痕累累自己,前尘尽去。
“小咪,为你准备惊喜。就在山下。”
季庭屿眼珠转转,有点犯懒,往他胸口撞,“嗖”下变成猫咪。
“你把叼下去吧。”
“要把它们当传家宝传下去,还要开个玉石展专门展出铃铛和小狼,告诉全世界这是你为做定情信物。”
“可别。”季庭屿认真道:“这会是生污点。”
贺灼轻笑起来,微微低头,在猫咪发顶上亲下。
“小咪,们去还愿好不好?”
三更半夜往雪山顶上跑,他们估计是头份,好在是秘密行动,没给那帮兔崽子发现。
但贺灼却很喜欢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只小狼拿出来放在手心,挨个摸摸,生怕不小心就给碰碎似。
“小咪,这些都是你磨?送给吗?”
季庭屿很不好意思地揉着脖子:“就、你给做那多只小猫,那也想给你磨只小狼。本来想放进铃铛里,但这个东西太难怎这难啊,怎都弄不好,磨十个八个还是奇形怪状简直烦死,越做越生气,差点把这些也砸。”
他那段时间天天背着贺灼磨玉,十根手指头都磨扁也没磨出个像样,还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在干这种肉麻事儿,躲躲藏藏偷着磨,简直身心俱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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