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这第四人是谁?”谢玹颇为好笑地回头问道。
“谁?”
谢玹不答。他站起身,也不看十皇子,兀自向前走去。
“走罢。们去勤政殿拜见皇祖母。”
“啊?”十皇子愣,“皇祖母召见朝臣,们现下去做什?万皇祖母怪罪岂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还收十哥东西?”谢玹插话道。语气淡淡,却吓得奉茶太监冷汗冒,“以前也见过有个太监,靠传递消息谋利,你认识?”
见他直淌冷汗却不说话,谢玹微微笑:“看来在宫中,这还是个长久买卖。你说,若是皇祖母知道,会不会诛你九族啊?”
奉茶太监:“……”
“这样罢,你将你知道都告诉,兴许还能劝劝十哥,让他网开面饶你性命。毕竟……这些事在暗处,其实对们也造不成威胁,你说是吗?”
他自然不能拒绝,也无权拒绝。
囊十皇子还闻闻,都是些大补药材香,挂在身边兴许能治疗些头痛伤风毛病。住持接过时,也并未多看眼,只俯身合掌,说声“阿弥陀佛”。
说到香囊,十皇子便想起那日在勤政殿外所见所闻,待陈述完毕,谢玹若有所思,低声喃喃:“奉茶太监?”
叶文栩不会与李缙站在同根绳上。这位叶翰林可是精得很,三朝元老,知悉皇家诸多密辛人物,到如今仍活得好好,甚至位居高官,足以证明此人多会长袖善舞。
李缙狼子野心世人皆可见,惯会明哲保身他,又怎会和李缙同觐见太后?
谢玹抬起头:“那太监撒谎。”
谢玹打断他:“你不是还打算告诉皇祖母香囊事?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?”
十皇子:“……”
这谢玹是个怪物吧?这都能猜到?!
若没有这个插曲,恐怕谢玹二人,今日就要错过场好戏。
据奉茶太监说,那日在勤政殿中与太后会面原本共有四人,除叶文栩和李缙,还有位叫做杜喻之尚书。杜喻之虽姓杜,但本家与怀远王凤九渊有渊源,可称之为凤家旁系子孙。
而这第四人似乎来迟,奉茶太监直到最后次添完茶也没能见着他。
太后娘家姓王,边关骠骑大将军便出自王氏,四位仍活跃世家中,除叶文栩是朝臣元老可排除在外,李家、凤家、王家便都在那小小勤政殿中。
而更为巧合是,今日此时,这几人再次留在勤政殿中,不知在商讨何事。
当日与太后同在勤政殿,绝不可能只有李缙与叶文栩二人。
谢玹没有将勤政殿奉茶太监传到玉华殿权利,但仍在受宠中十皇子可以。那太监刚踏进门还不知发生什,直到看见二位皇子左右地坐着,其中位脸黑得能挤出墨来,才反应过来。
他扑通声跪下,不打自招:“殿下饶命!殿下饶命!”
“你好大胆子!”十皇子将桌案拍得震,“区区奉茶太监,竟敢欺上瞒下!若今日不严惩,他日怕是要在宫中横行霸道!”
他哪知道原本可以瞒得天衣无缝事,忽然就被识破!奉茶太监边磕头边哭,眼泪鼻涕淌地:“殿下饶命啊!殿下要知道什,奴婢哪有拒绝道理,可若说,太后娘娘知道,定会摘奴婢脑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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