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眨眨眼,点点头。
谁曾想,听墙角还能有个伴儿。
叶是事出有因,檀夏为何有事不直接问,反而扒在这里探主子私事呢?
小殿下不会责怪?这得把下人宠成什样?
在叶胡思乱想之际,檀夏喃喃道:“方才在小殿下
叶将那小土匪宰,又拎着尸体赶路回来,啪下将它扔到谢玹面前。
彼时谢玹正在喝茶,迎面看见幅面目狰狞尸体,险些呛出个好歹。良久之后,他才平息下来:“把尸体扔州府门口去。”
叶:“……是。”
叶去又回,辅踏进屋,就听见有人喊,秦大人醒。
秦大人睡很多天,可见伤情之严重。那郎中说,剑伤入骨,且能看出用剑之人使是杀招,是真冲着要秦庭命去。若非秦庭习武,擅长避开要害,否则人早就去见阎罗王。
李缙面色沉沉:“他为何不早些请旨,要等到数月之后才想起来这茬?”
李景扬语塞半晌,道:“呃……兴许是,等久才急病乱投医?”
“蠢货!”李缙甩袖子,“他这是已想好怎对付你!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节外生枝。他谢玹既来到永州,便有千种办法置他于死地,还需要你来替出气?!”
正说着,州府之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个家丁,左脚拌右脚地跪倒在李景扬脚边:“大人,大人,出事……”
李景扬刚被李缙训斥顿,当即出气般踹开他:“何事?”
年纪,面色依旧油光水滑,起身之时如胖鲤打挺,压得太妃椅吱呀作响。
“沉不住气要回家找娘亲撑腰?”李景扬哈哈大笑,“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!”
李璋陪笑道:“大人英明。”
个双长靴从屏风之内露出。来人步伐缓慢而稳重,李景扬听见动静,噌下从太妃椅上站起来行礼,不复方才那般嚣张。
“家主大人。”
叶想入内去看看,但想到自己不久前刚伤谢玹,就觉得无颜面见秦庭。可他又实在按捺不住心中那抓耳挠腮劲儿,既担忧,又害怕。
他灵光闪,身影疾掠,人便已窝在屋外侧窗之处。
那处是个死角,屋内之人很难发觉。叶到时,却发现那处已有人,看身影还颇为眼熟。
“……檀夏姑娘?”
檀夏惊,扑上来捂住叶要再次说话嘴:“嘘——”
“州府外不知被谁扔具尸体,现下许多百姓都在围着看热闹……”
李景扬怔:“什?!”
*
谢玹只是想让叶从贼匪窝中挑出些能证明他们身份东西,譬如打家劫舍而来珠宝、驻扎匪旗等等,岂料叶直接逮住个正在行凶小土匪,那手臂上绛色袖章,看就是来自于令永州诸多百姓头疼悍匪。
暗卫出手,非死即伤——哦,谢玹除外。
李缙面孔在阴影中显形。
“你方才说什?”他转过头,去问李璋。
李璋边点头哈腰,边将事情重复遍。
说是那谢玹因在驿馆做久冷板凳,又迟迟无法推进运河开凿事宜,沉不住气,因而想向太后请旨来向李景扬施压。
却不知,他谢玹作为此次事件主事者,若因此等小事,千里迢迢去劳烦太后再下道旨,太后非但不会帮他,还会觉得他无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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