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能给看啊?”秦庭怏怏道。
谢玹:“不能。”
“李徵那小子有什好。”秦庭凑过去坐在谢玹身边,“他有好看?”
谢玹口水险些喷出来。
秦庭见他意念松动,忙再接再厉,从后圈住谢玹腰,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,连哄带骗
谁知半路杀出来那劳什子刺客,让他生出这般毒计!若是前者,就算是李景扬避不见他,那也是谢玹无能,太后得知此消息,第个削绝不是他李景扬。
可若是谢玹直接在他头顶上扣个帽子呢?
那太后定然知道孰急孰缓,要来定他李景扬罪!
到这时,李景扬才真正地生出后悔之意。他想去见谢玹面,就算是亲自磕头赔礼道歉也行,可谢玹已然避不见客。
*
他想,谢玹这般行径,不就是为逼他现身?他去还不行?
届时就要让这个乳臭未干臭小子知道,他李景扬也并非省油灯,非要让他吃吃苦头才行。
可还没等他亲自去驿馆请人,就撞到杜喻之等人带来圣旨。
接旨之后,李景扬还没回过神来,就又被另道雷劈在原地。
谢玹皆权宜下令,决定不日带领州府兵力亲自去剿灭那群山匪。
请为带句话,就说——”
谢玹目光看向虚处,那扇门扉之后,是通天刺目光。
“有什话,便亲自当着面说。”
*
得到谢玹请旨回京这个消息没多久,李州府还没来得及嘲讽些时日,整个州府就被门口扔来具尸体打乱平静。
又磨磨蹭蹭几日,秦庭身上伤也好得七七八八,至少如今能下地走路。
他从叶口中得知,杜喻之来永州那日,除圣旨,谢玹还从他手中拿到另样东西。
属于李徵东西。
秦庭愤愤地将汤药饮而尽,只觉口中较之以往更为苦涩,而谢玹好似全然不知。他正边读信,边浅浅嘬着李景扬贡上来西湖龙井。
李景扬这些日子对谢玹甚是巴结,可为时已晚,反正临近冬日,运河之事也无法加快推进,谢玹不晾他个百八十天他就不姓谢。
这位小殿下是这托人过来说——
“连驿馆这般重要之地,竟也有来自匪寇窝点刺客前来行刺,想必其中定有蹊跷。李大人迟迟不愿剿杀这群贼寇,有理由怀疑,你豢养贼匪剥削百姓,行暗中不便行事之权,危及永州代安宁。”
“早已托人回京请旨,让皇祖母罢黜你永州州府官衔,你就等着第二封圣旨下来罢!”
原来谢玹请旨并非是要让太后为他做主!
他早该想到,谢玹在驿馆住就是半个月,证明他最初压根没打算请旨。
这尸体不是普通尸体,他肩上袖章表明此人就是来自那群久剿不灭匪寇。
整整个州兵力自然不会将这种民间戏班子放在眼里,若有心下手,那群人活不过被发现次日。之所以拖这久,是因为李缙下命令。
但究其原因,李景扬也不知道。
然而这个尸体出现在州府门口,便意味着,谢玹在其中发现些许端倪。
原本想打谢玹个闭门羹,杀杀他锐气,岂料被他反向利用,从中挖出更深密辛。上有李缙怪罪,下有谢玹紧盯,李景扬就是想继续拖着,也拖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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