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玹:“!”
他陡然坐起,身上半褪衣物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上,胸口大开,再往下衣物几乎盖不住小腹,唯有头长发,懂事地随着他动作披洒到身前,挡住他身暧昧红痕。
谢玹边整理衣装边翻身下榻,秦庭却在原地坐成尊雕像,浑身不悦之气几乎凝成实质。
“李缙来。”谢玹勾住最后缕凌
再说距离上次……也过好多个月,他又不是泥菩萨,搓圆揉捏就还不原。
谢玹原本想坚持自,挣扎着从秦庭身下爬起来,结果在昏暗室内,打眼便瞧见他温柔眼神,霎时间便心软。
唉。
他在心底长长地叹口气,妥协:“门锁吗?”
秦庭笑,屋内霎时生春:“锁!”
但有敲门意愿,可不定是玄七本人。
那两位原本不想将谢玹换装事悉数交给秦庭,奈何此事只有秦庭会做,且为保机密,不能让除他们以外第三人插手。
不情不愿地放羊入虎口,自然要时刻不停地盯着。
门板被拍得震天响,秦庭置若罔闻,继续诱导谢玹张嘴。沾染胭脂味吻极甜,让他甘之如饴,不愿起身。
趁着喘息间隙,谢玹抬脚轻轻踹下秦庭。
脸上做伪装,谢玹从开始就背靠在床柱上。那里离窗最近,点灯也在帷帐侧,便于视之。
可现在却成秦庭拦住谢玹逃生之路契机。
床柱两侧蜡烛本就放置得不是很稳固,被秦庭不知轻重地撞,眼见就要歪倒下来点燃帷帐。却见他不知从何掏出柄软而细长剑,刷刷刷银光飞舞,几个错手间,烛心已然被刺灭,就连烛身都碎裂成无数碎片。
屋内陡然暗下来。
谢玹仰面倒在床榻上,被动承受着秦庭细碎吻。这吻既轻又急,好似只刚刚找到食物小兽,疯狂吮食着属于自己切。
可惜门外玄七不屈不挠,誓死决定就算把门板拍烂,也要把殿下从魔爪手中救下来。只是玄七不知道,殿下本人早已打算与魔物同流合污,天地之间再大事也管不他。
拍门声音与含糊问候声终于远去。
秦庭心头火热,正欲亲芳泽,屋外声音又去复返。
这回声音倒不是玄七,而是听就认得出来,如冰雪般清冷声音。
“谢玹。”萧陵说,“李缙来。”
秦庭抬起身,压抑着喘息:“殿下是要拒绝?”
谢玹舌根都麻,好会才缓过来,到底没忍心说太重话:“办正事。”
“这就不是正事?”秦庭轻声道,细听来还颇有几分委屈意味,“殿下身上痕迹还未消呢,他们尝过殿下,便不能吗?”
谢玹:“……”
他身上哪有什痕迹!
渐渐地,轻罗被撩起,从脚踝处直推到大腿根。少女裹裤不似男人裹裤,为取轻便,裹裤下方只到膝盖,此时亦随着轻罗起被推到它本不该待地方。
谢玹嘴被彻底堵住,想说话也说不出来,双手甚至也被起束缚起来举过头顶,整个人如同打开食盒,任由旁人触碰与凝视。
忽然暗下来烛光引起屋外之人注意,在秦庭手从裙摆下面探进更深处时候,门被敲响。
“殿下,出什事?”
听声音是玄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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