庵歌姬似乎以为加茂怜深受打击遭遇
“几点?”加茂怜从懊恼中抽离,说话才知道自己嗓子有多哑。
“下午两点。”
加茂微微愣,紧接着飞速翻身而起,未料到自己饱受摧残身体,下秒直接跪在床上,痛得牵发而动全身。
他恶狠狠地瞪禅院甚尔眼,压在他身上伸手去扯床边包,翻出手机瞥,二十多通未接电话。
“谁啊?女朋友——男朋友?”男人毫无道德底线地打趣,顺手把住加茂抵在他腹部膝盖,暧昧地揉揉。
窗帘都没有拉上,阳光从加茂怜睫毛漏下,晕开在他仿若透明白金色虹膜上,醒有很久,他瞳仁终于颤下,在越来越靠近自己滚烫气息中轻微地偏过头。
首先映入眼帘是张桀骜不驯英俊脸蛋。
脸蛋主人撑着脑袋盯着他,墨绿眸半敛着搭下浓黑阴影,带疤嘴角上扬起抹愉悦弧度,烈性香烟气息残留在唇上,随着呼吸散开,气氛颓靡又勾人。
这张脸要放到新宿任何个牛郎俱乐部都能引起富婆们争先恐后竞标,但加茂怜只是淡淡地瞥眼,又收回目光。
他没力气和这家伙说上句话。
,潜意识抗拒回想那到底是什。
他抬起手背蹭蹭自己嘴上疤,托对方福,那里被重新撕裂,到现在还有些渗血。
“要试试吗?”加茂怜又开口,头顶监控探头还闪着红光,仿佛警告着下方违法交易。
不过禅院甚尔概是不存在道德底线这种东西,面对这个不知道成没成年少年邀请,他只短短地思考两秒,随即扯出个十分标准痞气笑容。
“好啊。”
说实话禅院甚尔对于昨晚切都还挺满意,虽然他说着对同性不感兴趣,但男人毕竟是视觉动物,加茂怜这张脸还是长得很符合他猎艳口味。
“你这里有颗痣。”
禅院甚尔碰到他膝盖内侧皮肤,加茂怜手抖,手机差点砸男人脸上,被甚尔把捞起来。
“真敏感。”他咧开口白牙,将手机体贴地塞进加茂掌心。
加茂怜这时候没工夫搭理他,因为这二十多通电话都来自个人,庵歌姬,这学期即将升入四年级高专前辈。
昨晚为争位置,又打架,加茂怜被不幸制服。
而他身旁这个英俊混蛋显然对男人没有什耐心,打架时出招阴损,做时候也丝毫不心慈手软。总之两人都憋着怒火,痛加茂怜就踹人,晚上下来谁都没讨到什好处。
“早安。”
男人微带沙哑嗓音扑在加茂耳边,像混着加满冰块金酒后宿醉风,热气腾腾,隐约能听出点餍足笑意。
加茂怜听见这声音头更疼,伸出胳膊略带痛苦地遮住眼睛,回忆起昨天发生系列离谱破事。
·
……要命。
加茂怜陷进羽绒床垫里,这种供于享乐柔软材质使他全身骨头处于无依无靠境地,稍微动动就酸痛得要命。
他花些时间才想起这不是在他房间,而是在某个花销巨大奢侈酒店,空气中弥漫着加湿器散开过分甜腻花香。
这种味道使他太阳穴顿顿地发涨,后脑勺也仿佛被锯子割成两半,半痛得他说不出话,另外半在后悔昨晚那些荒唐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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