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茂怜不想问禅院甚尔口中“女顾客”究竟是哪方面顾客,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,“拖鞋呢?”
“没有那种东西。”禅院甚尔走进屋里,“少娇气,加茂小姐。”
加茂怜对着男人背影竖起尊贵中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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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茂宪纪痉挛似抖下,从梦魇中惊醒,他床头时钟指向晚上十点,距离他刚睡着还不到半小时。
“们来商量下费用问题。”禅院已经走入玄关,“提前预告,介绍费非常昂贵,做好心理准备——给脱鞋再进来,小鬼。”
加茂怜单脚踩在玄关地板上,踢掉运动鞋,可能是脸上不服气表情太明显,禅院甚尔皱着眉瞥他,走近伸出手像是又要来次锁喉。
加茂怜下意识向后退步,禅院结实手臂直接虚虚地圈住他半个肩膀,向他身后探去。
贴身T恤因为动作,拉开锐利褶皱,隐约能见到藏在布料下漂亮肌肉线条。
禅院甚尔因为站在玄关阶梯上,比加茂怜高出近乎三十厘米,这个角度加茂只能看见怼脸锁骨。
“你确实没有义务帮助。”加茂怜叩住禅院甚尔手腕,指腹下压,施加些威胁力道,仿佛此时受制于人并非他自己,“但有说服你理由。”
“什理由?”
禅院甚尔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,身高差让加茂怜被迫抬头,甚尔扯住对方领口拳头微微收紧,偏硬衬衫勒住加茂怜喉咙,缓慢地剥夺着他气管中氧气。
少年仍旧端端地站在原处,眉目间波澜不惊,只有略微带着鼻音呼吸,bao露出他感到难受。
“听说,”加茂怜皱皱眉,最脆弱位置正在他人手上,他声音有些发紧,“听说诅咒师在黑手党中向都很紧俏,只要推荐成功,介绍人就能够获得笔丰厚奖金,以及永久5%委托分成。”
小男孩全身是汗,这个月份说是春天,其实温度已经升高许多,白日里训练都热得只能穿短袖,但宪纪仍旧盖着偏厚被子,没有人想着要换。
男孩还不到五岁,但
他给禅院腹部拳,与此同时男人砰地关上怜身后门,啪地声,掌心结结实实地拍在他额头上。
“老实点,小子。”
禅院甚尔警告句,刚才力道没给他造成任何伤害,他也不怎在意。
加茂怜捂着额头,冲禅院甚尔翻个白眼,“原来你家门需要这种方式才能关上。”
“抱歉啊,职业习惯。”禅院甚尔完全不是道歉语气,十分嘲讽地说,“毕竟但从相貌来看,很难把你当成男人,下意识联想到女顾客。”
“确很诱人。”禅院甚尔不置可否,“但身为加茂嫡长子却被赶出来家伙,在看来,恐怕值不多少钱。”
加茂怜反驳充满讥讽:“禅院家浪子恐怕也没资格评价吧。”
禅院甚尔眸色越来越深,孔雀瞳所带来刺痛已经让他微微晕眩,男人冷笑声,推开加茂怜,当绷紧领口骤然放松,纽扣就像弹珠般飞出去,从走廊尽头滚到楼梯口位置,发出连串清脆声响。
加茂怜揉揉勒红脖子,禅院甚尔转身摸出钥匙开门,“进来吧,加茂。”
加茂怜意外地抬眸,他以为禅院甚尔会强硬地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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