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食能很好地补充能量。”加茂怜吃到东西,心情舒畅,“特别是使用赤血操术后,可以弥补血液供糖不足造成疲劳问题。”
“你们家人都这样?”禅院甚尔很难想象那群老头子聚在起吃草莓布丁模样。
“不。”加茂怜吸口面条,两颊鼓鼓,“他们会定期抽血储存血包,要战斗时候就用科技手段……更何况不是每个人生得术式都是赤血操术,们这代也就出和宪纪而已,那家伙还太小,不到储血年纪。”
说这句话时候加茂怜有些不确定,因为按照加茂家死性难改样子,保不准他那位同父异母亲弟弟已经在遭受抽血折磨,就和他上辈子样。
所以说趁早离开御三家才是好事,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五条悟那任性洒脱,想做什就能做到。
但直到他们等到下午四点,理纱外婆还没回来。加茂怜上午运动消耗过头,中午又只吃小块面包垫肚子,几乎饿得头晕眼花,到四点半时终于忍不住叫禅院甚尔名字。
“要去找点东西吃。”他向男人伸出手挥挥,“预支点委托费,介绍人,快饿死。”
禅院甚尔瞟加茂怜眼,发现这家伙唇色发白,应该是失血过多还没补回来,看着可怜兮兮,有些滑稽。
加茂怜对禅院甚尔沉默投以疑惑目光,当他正在嘀咕这男人不会能人渣到不让人吃饭程度吧,禅院甚尔就将车窗关上,拔出钥匙,说:“走吧。”
加茂怜更加疑惑,“去哪儿?”
禅院甚尔:“哈?”
那声音像冷风样从他喉咙里呼出,沿着舌尖和门齿内壁回旋消逝,虽然轻微,但每个气流转折处都充斥着疑惑和难以置信。
禅院甚尔不知道这小鬼有什毛病,他背后伤口因为愈合痒得要死,全是拜加茂怜所赐,现在这家伙在他面前说自己有亲和力,就好像几个小时前拿术式妄图砍爆他动脉另有其人,这简直是他今年听过最幽默笑话。
加茂怜指指自己,“亲和力。”
禅院甚尔顿顿,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?”
加茂怜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用餐,这家小拉面店不可貌相,番茄汤浓郁爽滑,面条筋道厚实,叉烧软烂不腻,就连汤里小白菜也焯得恰到好处,又脆又甜,非常爽口。
时间并不紧迫,加茂怜吃东西速度也变慢,等禅院甚尔解决完,他
“吃饭啊,也饿。”甚尔打开车门,钥匙圈在指尖潇洒地绕三圈,这是习惯性动作,当他意识到面前是小鬼不是女人后,面无表情地将钥匙塞进裤兜里。
加茂怜惊讶地啊声,跟着下车。
他们在附近随便找家下午也在营业拉面店,坐在靠窗位置,这个角度能正好看见理纱外婆和果子店,方便他们行动。
自从缺钱后,加茂怜就很久没在外吃过拉面,点大份浓汤番茄叉烧拉面套餐,把配冰麦茶换成橙汁,布丁选择草莓味。
禅院甚尔看他面前摆酸酸甜甜桌,恍惚间感到牙疼。
“什?”
“只放肆开屏展示自己白孔雀。”
加茂怜:“你在讽刺?”
禅院甚尔:“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
“那会儿就看看是不是有亲和力吧。”加茂怜嘁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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