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有那多人愿意干诅咒师工作,活虽脏,但胜在钱多。想想他学弟夏油叛逃过后过得风生水起,有钱有信徒,活生生个名利双收典范,就知道非术师钱有多好赚。
人心欲壑难填,只要付出金钱,就能获得更多超出金钱购买范畴之外特权,简直是两方受益买卖。
更何况今天这笔委托金还被禅院甚尔这人渣克扣好几千万,要是正常收入,两次委托就能供他这辈子吃穿不愁。
想到这里,加茂怜幽怨地瞪禅院甚尔眼,男人莫名其妙地扬扬眉,只觉得这小鬼脾气又臭又烂不可理喻——
“再去趟理纱外婆店铺吧。”加茂怜皱着眉开口,“想去买点伴手礼。”
他说得非常理所当然,就好像接个地下组织委托,然后请假从东京飞到屋久岛来砍怪物是个高中生该做事情样。
禅院甚尔揉揉鼻尖,边发动汽车,边说:“上学时候最烦你这样装模作样好学生。”
加茂怜呵地冷笑声,打开笔帽在卷子上飞快地写上自己名字,解决完人面犬全身轻松,他很快就沉浸在知识海洋里。
三秒后,禅院甚尔故意将窗口全部打开,越野车飞速逆风而行,试卷被吹得哗哗直响,四个角在狂风中乱舞,根本写不字。
少年重重地盖上笔帽,眼神狠厉,“禅院甚尔。”
搭在车窗上,因为光线原因,本就凶巴巴眼睛半眯着拉出条锋利直线,看样子有些不耐烦。
“十分钟。”加茂怜挥挥手,转身向丛林深处走去。
……
九点整,阵冲天爆炸声响彻云霄,山地微微震动,泥石滚落,散落飞鸟从密林深处冲向天空,鸟雀叽喳仿佛在谩骂某个缺德小鬼,只留下片绿影波浪在爆炸余浪中抖动着叶片,颤颤巍巍像盘抹茶味果冻。
太过火吧,这小鬼。车窗缓缓下降,黑发男人单手撑着下巴,望向山林方向,他原本深色虹膜在太阳照射下呈现出种翡翠质地绿,像幽冷施蒂利亚翠湖,任何人类该有情感都能溺毙其中。
——还有点莫名其妙正义感。
禅院甚尔眸中划过丝轻蔑笑意,轰
“嗯?”
“你去死吧。”
“哈。”男人笑得肆意。
回到永田城区内,禅院甚尔将委托费转入加茂怜账户中,扣除食宿交通费,净利润九十三万元,足够加茂怜安安稳稳把高三读完。
从银行出来,加茂怜拿着这笔被坑后依旧丰厚报酬,忽然觉得自己上辈子在咒术界简直就是头拉磨驴,工资低屁事多,还必须承担着份虚假责任感,早死都算是他运气好。
片刻后,少年身影从林中走出,漂亮金发尘不染,只是背包瘪下去。
加茂怜嘴里嚼着片橘子味口香糖,他坐上车,将手机里拍照片递给禅院甚尔,里面是他杀死所有人面犬怪物照片证据。
“百万,现在就去转账吧。”少年全身轻松,边说边从包里摸出摞白花花纸,还掏出只笔,将背包垫在膝盖上。
禅院甚尔愣愣,看清那是堆五花八门学科试卷。
可能是他疑惑目光太明显,加茂怜开口解释:“这是这周作业,你知道,高三,课业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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