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餐厅备好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指节,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,反正这混蛋发疯不是两次,不要在意不要在意……
“喂。”禅院甚尔略微有些不爽,“太夸张吧。”
加茂怜不理他,他垂眸将热毛巾折成个小方块,樱粉色浴衣很亮肤色,鬓角金色碎发落到唇角边,仿佛烂漫山樱镀上层落日余晖,扫来扫去,看得人心痒。
男人撑着下巴,缓缓地挑起眉梢,他伸出胳膊在少年面前晃晃。
“既然觉得这吃亏话。”禅院甚尔轻笑,“要不你亲回来好。”
个白眼,从车载冰箱里掏出罐可乐,呲地拉开拉环,咕嘟咕嘟地喝半瓶,慰藉自己接下来受伤味蕾——不是米其林餐厅难吃,是当他连续吃周精致、健康又养生和餐西餐后,只想吃炸鸡汉堡披萨等垃圾食品。
而禅院甚尔这家伙仗着本色出演,不需要多装模作样,昨天加茂怜还看见他在楼下买章鱼小丸子个人吃独食,非常可恶。
“下车。”
轿车很快在栋独立西式建筑前停下,泊车员熟练地上前准备迎接开豪车而来尊贵客人,但禅院甚尔速度比他更快,他下车将钥匙扔给对方,抢先打开后座车门。
加茂怜自觉地伸出手放在男人掌心,提着和服下摆正准备下车。他心里十分别扭,特别是两人握手刹那,少年起鸡皮疙瘩直冲天灵盖,藏在和服下肌肉僵硬地紧绷起来,可他还得保持着得体表情。
可这次禅院甚尔似乎故意起报复加茂怜心,牵起少年手时,他明显顿下,紧接着将对方腕骨抬高,墨绿色眼眸戏谑地望着加茂怜,在对方迷茫表情中俯下身吻吻少年无名指。
男人唇比本人柔软许多,干燥地擦过纤细指节,带来阵颤栗。
加茂怜头皮都快炸,脸色直接从迷茫变成恐惧,本能就要抽回胳膊,手却被甚尔牢牢地握在手中,而且握得非常用力,像是要捏碎他骨头,加茂怜痛到指尖发白,但当着服务员面又不能躲开,只能用眼神警告男人,孔雀瞳隐隐泛起暗金色光。
禅院甚尔见好就收,微笑着将少年牵下车,两人在侍者引领下进入餐厅。
餐点都是预定好,他们进门时已经够高调,此时也没必要再演下去,表明不需要侍者服务后,加茂怜立马松懈地靠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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