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茂怜瞥眼冷酷海胆头,对方只手捧着牛奶盒吸溜,另只手插进背带裤兜里,奶酷奶酷,非常有个性。
少年先拨禅院甚尔电话,想问清究竟是怎回事,手机那头却传来阵阵忙音,冰冷女声直重复“对方正在忙碌,电话无法拨通”。
加茂怜只好挂断电话,问惠,“禅院甚尔……”
他刚起个头,男孩仿佛就知道他要说什,“那家伙大早就走,说要去个没信号地方。”
“……那你之前保姆?”
加茂怜想这说辞听就是禅院故意,而且竟然会有孩子对自己老爸直呼其名,禅院甚尔那混蛋果然没怎关注过小孩成长吧。
加茂怜接过纸条,顺口问:“他让你找干什?”
“不知道,他只让把纸条给你,不认字。”惠扬起肉嘟嘟脸蛋,把自己不认字事说出自豪感。
“噢。”加茂怜还没来得及展开纸条,忽然意识到什,猛地抬头,“那混……”
他卡下,差点就在小孩面前说脏话,还好及时刹住车,“你不会是自己来吧?”
奶盒,小男孩又动不动地盯着加茂怜脸,整得加茂怜以为自己脸上有什脏东西。
少年不知道这小鬼要干什,问几句,又没问出什东西。于是单手抠开易拉罐,边喝咖啡,边打量他,怜忽然发现男孩虹膜竟然是墨绿色,不过比某人要浅些,清澈透明,看起来很乖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加茂怜不抱希望地问句,没想到对方这次没摇头,而是认真地回答他:
“惠。”海胆头男孩仰起头,故作成熟地说,“禅院惠。”
听见某个熟悉姓氏,加茂怜呼吸微顿,种非常不好预感在心中慢慢浮现,迟疑地问:“你爸不会是……禅院甚尔?”
“孔时雨叔叔暂时回国。”惠对这些事情很清楚,淡定得根本就不像是个孩子。
所以说免费保姆是那个中介吗?加茂怜觉得禅院甚尔能做出这种事,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。
“噢。”最后少年只是点点头,看着这只海胆头,“走吧,先跟回家。”
他走几步
惠点点头,“坐公交。”
“……”加茂怜满嘴脏话差点又骂出口,这小孩子坐公交,禅院甚尔那家伙真放心吗?惠看起来还没有投币箱高吧!
他深吸口气,快速展开手中纸条,上面用签字笔鬼画串,他废好大劲才认出写是什——
【临时有委托,之前免费保姆出差,先把这小鬼放在你这儿几天,你欠百万笔勾销】
前因后果倒是说很清楚,唯问题就是完全没有事先知会他句。
其实在话问出口同时,怜心中就已经有答案。
相同发色,相同眸色,又同样姓禅院。当巧合条件满足三种,事实基本上就板上钉钉。
那这家伙岂不是伏黑惠?五条悟那小子得意门生?未来觉醒十种影法术少年?
加茂怜瞬间回忆起上辈子些事,他想,噢,这小鬼现在还不姓伏黑啊。
“是他。”酷男孩点点头,双手插兜,扯出张皱巴巴纸条,“你是金色头发,也是从学校里出来最漂亮那个,所以这是禅院甚尔让带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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