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男人触碰到加茂怜刹那,少年后背瞬间僵硬起来,心脏怦然跳动,熟悉感觉再次袭来,他心里立刻浮现出拔刀砍人冲动,但理智让他忍住喉咙里干渴。
他艰难地咽口唾沫,问道:“……那你要什报酬?钱?”
“……”他听见男人在他耳后轻轻地叹口气,随即松开手放他。
加茂怜立马起身,皱着眉盯着这家伙。
禅院甚尔半躺在床头,头发乱七八糟,光从这点来看,惠那头炸毛果然大有来历,男人慢吞吞地打个哈欠,墨绿色眼眸望向床前少年,在昏暗环境里显得格外深邃幽暗。
他看着床上人影,走过去。
“禅院。”加茂怜喊声,他知道这家伙这警惕肯定早就醒,也不催他起床,就直接站在旁说,“昨天晚上谢谢你,先走。”
床上人没说话,仿佛还在睡梦中。
加茂怜盯着鼓鼓坨被子,幽幽地叹口气,转身就要离开。
可就在这时,他手腕忽然被人从后抓住,下秒,股大力将他拽到床上,背后紧贴着面热乎乎胸膛。
但可能是昨天烧昏头睡久,他现在闭上眼也睡不着,于是无奈地起床。
惠还在呼呼大睡,昨天小男孩经受太多惊吓,困得直睡到天亮,加茂怜起身都没有吵醒他。
惠乱糟糟头发看起来比白天更炸,侧躺着占据半小床,睡相倒是很乖,不踢人不掀被子,老老实实。
加茂怜看着男孩,弯起嘴角笑笑,转身轻轻地走出去,又关上门。
他想,是时候跟禅院甚尔道别,虽然这家伙平时很混蛋,但昨晚确实照顾他,应该好好谢谢对方。
他没有穿上衣,蓬勃胸肌,bao露在空气中,八块腹肌野性地排列而下,两侧漂亮人鱼线向中间聚拢,滑进被子褶皱里。
加茂怜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可能会长针眼,冷漠地撇过头,“想好没有,多少钱
禅院甚尔拽住怜手腕,力道没轻没重,捏得少年微微蹙起眉头,刚要起身,就被只胳膊粗,bao地摁下去。
他像是被男人抱进怀里。
“就光嘴上说谢谢啊?”晨起时嗓音略微低哑,禅院甚尔明显在笑,十分轻佻地捏捏加茂怜脸颊,扯出个丑丑鬼脸。
少年巴掌拍掉在自己脸上捣乱手,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,他挣脱得很吃力,总不能大清早就奋起打架,更何况惠还在旁边房间里,要是吓到男孩就不好。
“嘁,没良心。”禅院甚尔指尖故意擦过他耳垂,摸摸上面耳洞,是假扮财阀大小姐时打,现在那里戴两只简单银针耳钉。
加茂怜能猜到禅院甚尔绝对还没起床,但等这家伙起来不知道还要过几个小时,他敲敲对方卧室门,门没有关紧,下被他推开条缝隙。
窗帘被拉上,房间里片昏暗。
加茂怜迟疑下,走进去。
卧室里有股淡淡香味,不是香水或者空气清新剂味道,而是种由洗衣粉、沐浴露和木质家具共同构筑成气息。
加茂怜能明显地感觉到这就是禅院甚尔身上味道,昨晚在这里躺那久都没注意,从外面进来后,那股味道才变得浓郁起来,强势地钻进他鼻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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