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怎会欺负他?”甚尔觉得这小子不可理喻,“你把当成哪种人?”
“反正不是什好人。”
仓库里本来没有暖气,但咕噜噜水汽充盈着四周,温暖不少。
吃生日蛋糕,加茂怜窝在沙发上睡着,这天他被折腾得就没睡几个小时,下巴搁在玉犬背上,脑袋下还枕着只,睫毛恬静地阖着,看起来确实很累。
禅院甚尔把外套搭在这家伙身上,将加茂怜剩下没喝光可乐饮而尽,捏成扁扁团,扔进垃圾袋里。
他瞥眼伏黑惠,惠默契地起身,起收拾桌上东西。
等打扫完毕,才十点五十,仓库五公里内渺无人烟,也没有放烟花,即便是除夕夜也格外安静。
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加茂怜扬眉,迅速远离这个危险家伙,“惠还在楼上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极不耐烦地啧声,“刚才就该把他赶出去,没事来这里干什。”
“别那混蛋,禅院甚尔。”加茂怜拎着白萝卜,刀利落地砍在根上,威胁似将带枯叶根部扔进垃圾桶。
禅院甚尔收回目光。
半个小时后,寿喜锅已经放在电磁炉上,三个人两只狗围成圈。
禅院甚尔又捏捏他耳垂,怜忍不住抖下。
“这种程度就腿软家伙,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吧。”禅院甚尔放开怜,取下他手中枪,翻来覆去看看。
“定制?”他问,表情有些感兴趣,“这是咒具吧?”
可能每个男人对热武器都有不同程度热衷,禅院甚尔这种以,bao力为行事原则家伙更是如此。
“嗯。”加茂怜揉着自己发烫脸颊,偏过头,“送给你。”
禅院甚尔将没吃完蛋糕放回冰箱,转头看见海胆头小子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。
“嗯?”他挑挑眉。
“不明白加茂哥为什喜欢你。”伏黑惠认真地看着甚尔,“但你要是欺负他,跟你没完。”
男人嗤笑,“你这小子和小时候根本没什两样。”小时候也瞪着眼睛不准他欺负加茂怜来着。
“小时候事都不记得。”伏黑惠说,“现在只是在警告你。”
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坐在长沙发上,加茂怜占据最舒服单人豆袋沙发,脚下缩着两只玉犬,非常愉快地等待着用餐。
只是他对面两个家伙脸色都不怎好,禅院甚尔巴不得把伏黑惠赶出去,和加茂怜单独跨年,伏黑惠则非常嫌弃旁边男人,很难想象自己亲爱哥哥、尊敬老师会和这种玩意在起。
加茂怜没有和伏黑惠解释他爹为什失踪十多年回来,还是副年纪轻轻模样,伏黑惠也没问。
青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这两个家伙自己坦诚解决比较好。
饭吃得比较晚,加茂怜很挑食,寿喜烧只吃牛肉、萝卜和年糕福袋,其他蔬菜不怎碰,最后被对面两人逼着投喂,才勉强咽下几片白菜和香菇。
“给?”禅院甚尔有些惊讶地抬眸,被青年巴掌轻轻地拍在脑门上,盖住眼睛。
下秒,个软乎乎东西啾地撞到他唇瓣,触即离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加茂怜松开他,金灿灿眼眸宛若星河,带着璀璨笑意。
禅院甚尔顿,立马无赖地拽住青年小臂。
“就亲下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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