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比如07年夏油杰叛变前,和五条悟私下直有联系,让他注意夏油状态,但因为不能,bao露知道未来将发生什,所以说含糊,那家伙也没什责任心,导致夏油杰还是走上杀人叛逃路。”
“又比如这次百鬼夜行,虽然有参战,但是因为担心你复活进度,并没有尽力拦住五条悟,破绽百出,被他溜,夏油杰也因此死亡。”加茂怜顿顿,“那家伙尸体失踪也是,明明可以强硬地要求五条悟把尸体交给家入硝子处理,但还是没放在心上——因为这件事看上去似乎跟没什关系,当时觉得五条悟有没有被封印对来说无所谓。”
毕竟他俩始终都是表面塑料和睦关系,就算这辈子立场没有冲突,性格也非常不合。加茂怜愿意提醒都是大发善心,不会为旁人死活,,bao露自己重生身份。
因为上辈子教训太刻骨铭心,他始终坚信怀璧其罪这个道理,而忽略其实他完全可以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。
比如,成为最强术师,把觊觎他能力家伙通通杀光。
加茂怜觉睡到早上八点,新床有点软,他睡不太习惯,醒来时候背后暖洋洋,只胳膊搭在他胸前,几乎将他嵌进怀中,宽敞双人床利用率极低,还不如原先小床舒服。
加茂怜推开禅院甚尔下床洗漱,这家伙也醒,耷拉着眼皮站在洗手间外面,盯着青年刷牙。
“惠呢?”加茂怜含着泡泡问。
“昨晚就走。”
“噢。”青年漱漱口,擦干净嘴角水渍,“今天得出去趟。”
又比如,最强术师这个目标有些困难,那就把六眼那小子拉进自己阵营里,共同对抗未来可以预见悲剧。
“想,五条悟那家伙本来就是个疯子,应该能够接受这种听上去就很离谱事情。”加茂怜偏偏脑袋,“说不定还会很兴奋地从现在就开始筹划。”
“你似乎很解他啊。”禅院甚尔似笑非笑地盯着怜。
青年翘起唇角,“你要是没死十年,也会更解你,别无理取闹,甚尔。”
“……”禅院甚尔闭上嘴,凶巴巴地在加茂怜脑袋上揉把,“走吧。”
甚尔疑惑地哼声,和加茂怜交换位置开始洗漱。加茂怜出洗手间,在衣柜里随便拿件厚卫衣套上,他边处理领口长短不绳子,边提高声音。
“想想,还是得去找五条悟聊聊。”他穿上长裤,“夏油杰尸体失踪这件事让有些不安,昨天跟你说完就直在思考,从重生以来,那些看似命中注定会发生事情,其实都是系列阴差阳错引起连锁反应。”
“直以来采取都是单方面规避策略,并没有真正去挖掘造成这种后果原因和契机,所以总是以为命运没办法去改变。”加茂怜继续说,“现在反省下,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去阻止切发生。”
禅院甚尔走到加茂怜面前,青年坐在床边抬头看他。
“就像十年前,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提醒你,让你别去接任务就能躲开天内理子事件,除此之外没有告诉你任何缘由。没考虑到你也是个独立个体,对事情有自己判断,不会因为两句听上去任性话,而改变自己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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