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茂怜盯着甚尔眼睛,抬眸时瞳孔深处划过丝阴暗戾气,“已经在努力寻找改变命运方法,如果你想独自找死话——”
“不会。”禅院甚尔抵住他额头轻轻蹭蹭,低沉地笑起来,“你看什时候那无私过,嗯?”
他捏着青年下巴,解释说:“没告诉你是因为真没大问题,孔时雨那边医生检查过,肉.体强度完全可以活到百岁,偶尔几秒钟意识混乱也不碍事,只不过今天被那个诅咒碰后,才突然变得有些麻烦。”
加茂怜抿起唇角。
“说过,什都不可能把们分开。”甚尔轻轻弹弹他额头,“小鬼,很认真。”
汽车猛然刹住,轮胎在土地上摩擦出刺耳剐蹭声,泥点四溅。
加茂怜面无表情地盯着禅院甚尔,金鱼发簪还没取下来,小珍珠串在颠簸中缠在他金发上,甚尔抬手想去摘,被怜灵敏地躲过去。
那双金灿灿眼睛里带着怒气,配合着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环境,大有种你不好好交代,那就要让你真正交代在这里架势。
“……”禅院甚尔喉结上下滑动,第次发现解释件事情这难开口。
“你不想让担心,所以就干脆不讲,对吧?”加茂怜替他说,“你想,反正也不是什大事,偶尔意识混乱而已,只要在你就会立刻恢复正常,认为没必要告诉。”
微顿,也慢吞吞地跟进去。
加茂怜端正地系好安全带,侧目,“你应该知道要问什,禅院。”
直呼姓氏,看样子是生气。
“关于失控……”禅院甚尔想想。
加茂怜发动汽车,冷冷地说:“劝你最好说实话。”
双目相对,他们彼此都清楚这话代表什含义。
“知道。”加茂怜偏过脑袋,扭钥匙,停车。
禅院甚尔浓黑睫毛颤颤,青年已经踩着座位离开驾驶室,膝盖抵住男人结实腰部两侧,整个人压在他大腿上,甚尔也顺势扶住怜腰。
白金色碎发从额角散开,扫在脸上,在眼窝处划过酥酥麻麻痒意。
细密炽热亲吻从
青年声音很平静,眼里怒气却倏地炸开。
他看着甚尔,摁开安全带,探身扯下男人衣领,拽着他脑袋,撞上干燥嘴唇,尖锐犬齿毫不犹豫地咬破对方柔软唇瓣,狠狠地啃口。
禅院甚尔声不吭,像是感觉不到痛,抬起手掌,轻轻地搭在怜柔顺发尾,任由青年发泄似胡作非为。
血腥味很快从舌尖传到喉咙深处,禅院甚尔安抚地拍拍加茂怜,分开时,唇角疤痕浸着血丝,唇瓣殷红,看起来被咬得不轻。
潮湿气息纠缠着皮肤,鼻尖相对,谁也不退步。
“……”男人抿起唇角,“承认,意识偶尔会发生混乱,但般几秒就好,只有这次时间比较长。”
加茂怜静静地开着车,灵活地行驶在树林中,他开很稳,可全身上下溢出低气压却很不稳,禅院甚尔莫名有些心虚。
“所以,你最近常常去找孔时雨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?”怜很敏锐,偏头瞟眼男人,刚好看见这家伙也向自己看来。
那双绿幽幽眼眸中带着歉意,这对禅院甚尔来说是很罕见表情。
吱呀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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