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从舟哼声沉下嗓音,字顿慢慢道:
“以后,你若敢再说这是病——”
他眸色渐沉,看着云秋露出个危险笑容,然后伸手、将小东西手从他嘴上扒下来,点点缓慢拉高、摁到头顶上。
这样姿势,让他们俩贴得极近,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、脸贴着脸,李从舟眯着眼,侧首对着云秋耳廓:
“就给你这样
云秋吓呆,骇然僵在软榻上,都忘记闭上眼睛。
吻终,李从舟松开他,微微抬头、沉眸看他。
云秋缩下,张张口,却哆哆嗦嗦吐出句:“完、完、完,你,你也被过、过上疯病……唔唔唔?!!”
李从舟懒得听他这些废话,伸手撩起他下巴,重新贴下去、舌尖舔上那张红莲似唇瓣。
这回他没闭眼,只不客气地用野兽獲猎般目光睨着他,然后边动动手指摸着云秋上下乱动喉结,边闭上眼加深这个吻。
是想他步步为营、故意为之,从八岁就开始算计人心?
云秋自己钻牛角尖,只想着八岁那年他接近李从舟是故意为之,却忘后来多年两人之间相处,以及他认认真真念着李从舟做那些事。
“是……也不是?”他自己心里也乱厘不出个头绪,加上又被李从舟道道反问催得急,便皱眉,道出句,“你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李从舟没想到自己循循善诱、层层递进,满怀期待地等半晌,云秋这笨蛋竟能说出这样扎他心窝子句话——
可能停止霸业。
所谓:“人各有偶,齐大,非吾偶也。”
由此,后世常常用齐大非偶来形容两个人婚姻身份地位要般配,否则这段姻缘多半不会长久。
云秋是有这样顾虑,但被李从舟这样直接问出来,他又觉着好像并不止是这样原因:
他是宁王和王妃手养大,在真假世子案告破前,他们夫妻待他宠溺,事事顺他心意,更是恨不得将天下所有好东西都给他。
云秋开始还有力气挣扎,手扯着李从舟中衣想推开他,结果着急起来呼吸急促根本不是李从舟对手。
没会儿就脱力,整个人都好像躺到棉花里。
扯着李从舟手也变成虚虚扶住他肩膀,而披在李从舟身上中衣,也就就这般滑落到臂弯——
眼看云秋意识朦胧、反抗变弱,李从舟才慢慢退开来,舔去他唇角水渍落下吻,就那撑在上方,等着云秋恢复意识。
这刺激太大,云秋缓好会儿才缓过神,视线对上李从舟后终于缩缩脖子,抬起双手紧紧地捂住嘴、双柳叶眼瞪得老大。
他不懂?
他怎不懂!
李从舟也不跟他客气,直翻身将人压下。
句“你干什……”还没说完,云秋就感觉到唇瓣上传来湿润却灼热重压——
小和尚明明闭着眼,咬在他唇瓣上力却大得不像话。
他闯祸,那夫妻俩也是仅仅所能地护短。
然而现在案子告破,他不过是不知名农妇所生孤儿,爹娘籍贯在何方都不知,他这样要是再和李从舟纠缠不清……
别人要怎想?
想他心思缜密、算计感情?想到明明是个假世子却能够用份感情将真世子捆在身边、照样占着宁王府荣华富贵?
还有王爷王妃、李从舟要怎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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