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凌予权也早有计较,他照样如西戎所愿打开城门,但却将那批进城流民百姓都集
王妃欲答,却在开口前哽咽落泪。
只得是宁王身后萧副将开口,哑着嗓音给李从舟解释道:“将军遭西戎人暗算,被他们把毒粉、毒伤双眼。”
……毒?
李从舟怔愣地站在王府门口,看着众人招呼着给徐振羽抬进去——这是前世从未出现过状况。
前世徐振羽是战死,直到他身死,都没发生什毒瞎双眼事。
“你上哪儿去?!”宁王难得疾言,转头瞪着李从舟似乎要发火,“你明明去岁就离开西北大营,怎会比大哥还回来得晚?!”
李从舟张张口,最终选择没还嘴。
王妃却拧眉拍丈夫下,“你朝孩子撒什火呢!哥哥受伤又不是他害,有什话们大家进去再说。”
宁王闭闭眼,深吸口气、平复下来自己心情,然后才涩声对李从舟道:“抱歉,父王不是针对你。”
“实在是兄长伤得凶险、西北局势万变,这才时迁怒……算,们先进去吧——”
云秋下意识把他当镜子,于是无奈,只能反过来用右手,“是这边。”
云秋哦哦两声,然后给他挥挥手,“你去吧。”
李从舟深深看他眼,心里想着终有天他要牵着云秋手,起走到王爷王妃面前,向他们讲明切、求得他们首肯和祝福。
然而当李从舟走到武王街时,却远远看见宁王急急策马带着银甲卫赶来,而王妃也从王府台阶上跑下来迎。
他们当中辆马车上,竟然由几个士兵抬下来个人,那人虽然脱戎装,可五官气质出众,任是谁见过眼都不会忘——
而且西戎多莽夫,鲜少有人会用毒,这用毒手段怎看怎像是襄平侯从黑苗那边学来,而且——还是毒瞎双目。
折磨个武将最好办法不是杀他,而是让他好手好脚却再也不能上战场,此法之狠毒,根本不像是西戎人能想出来。
宁王和王妃那边照料着,李从舟只能从萧副将这听得事情起因结果:
原来他走之后,西戎人又进攻几回黑水关,确实如李从舟所料、西戎人想尽办法朝着上游水源那边靠。
不过四皇子凌予权听李从舟劝早有准备,西戎计不成,又如李从舟所说——驱策平民百姓来到黑水关叩关。
李从舟点点头,远远看眼徐振羽。
这位将军静静地躺在担架上,脸色苍白、唇无血色,外臂上缠绕绷带染血,露出胸腹上也是伤痕累累、缠满绷带。
这些都是外伤,最让李从舟悬心,其实是徐振羽脸。其实也不算是脸,而是他双眼之上、突兀地蒙圈白布。
像是给眼睛畏光病人蒙上遮挡,又好像是那些盲人乐师戴在眼睛前暗布,李从舟心不断往下沉,第次开口、称呼徐振羽为舅舅。
“……他眼睛?”
是镇国将军,徐振羽。
李从舟眉心跳快步上前,银甲卫听见脚步声还戒备地看他眼,发现来人是他后,纷纷跪地行礼:
“世子殿下。”
李从舟摆摆手让他们起身,自己急走到最前方先草草见过宁王和王妃道“父亲母亲”,然后才看向担架上躺着人:
“将军这是……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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