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秋嘿嘿笑着哄他几句,然后才边倒茶边正色问他来京城原因。
明明小陶也装着满肚子好奇,可还是三两句就被云秋带到他问题里——
“还不是那该死医署局!”小陶气鼓鼓,“本来跟爹好好在村里行医,某天上头突然来个里正说们没有官府发凭引!”
“在青松乡这多年还从没听说过要凭引!后来是爹告诉,说你们京城有个什医署局,要有他们颁发凭引才能行医。”
“之前不知道是因为乡长偏袒们,如今新来这个里正是从莲花乡来,他自己开着生药铺,所以到处挑刺——”
云秋好笑,示意点心帮忙接过小陶行李,然后他自然地挽起小陶手,“走吧走吧,难得碰巧遇上你,请你吃饭。”
小陶诶声,就懵懵懂懂被云秋给拽走。
云秋往前走两步,又想起来什似转头看眼那个捏着纸条站在原地妇人,然后他给点心丢个眼神,就先拉着小陶往聚宝街方向走。
点心会意,转头笑着与那抱着孩子妇人低低说几句,告诉她如果真遇到困难可以上什地方求助,慈济局和济民坊都有好心人。
“还有这个,您拿着,”点心取出整吊钱,“给孩子看病要紧。”
…”提起这个小陶就生气,“你们城里客栈定要这贵吗?!不就是有张床房间,睡个晚上竟然要两!”
“两银子能买多少鸡蛋!再说都够从渡口过来路费!”
云秋想想,又问,“所以你是二月十七日考试?”
“您知道?”小陶看上去有点惊讶,半晌后又点点头,“是,医署局在京城,您知道也不是什怪事,是啊,来考个凭证。”
考凭证?
“还说要是们没凭证行医再被他捉着,就要给和爹都抓到大牢里!”
小陶翻个大大白眼,“肯定是他和县上大老爷早就勾结好,什坐大牢,根本就是吓唬们、想要讹诈
妇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她仅剩右眼睁开又闭、闭又睁,最后才扑通声跪下来,连连感谢好人、感谢恩公。
就在她磕三个头想要询问恩人名讳时候,点心已经拎着小陶包袱快步追上他们,在妇人视线里、也只仅仅能看见他们向城东方向走去。
云秋没选宴春楼,他上回在那儿戏耍凌以梁,短时间内他也不想再去,所以就选丰乐桥边分茶酒店,管茶博士要个雅间。
不容小陶拒绝,云秋直接扯他身上背着药箱递给点心,要他将小陶行李先送到钱庄上,二楼还空着房间。
“哎哎哎?!”小陶抢两下没抢过,只能气呼呼地抱臂坐下来,“那里面可装着吃饭家伙,不要给碰坏——”
云秋歪歪头,两年前小陶就是村医,而且明显村子里人都认可、也都找他看病,怎现在又要过来考凭证。
“哎,反正这件事情说来话长,您要没有别事儿就先走,”小陶摆摆手,“还要找住地方去,顺便再找个地方吃饭……”
吃住地方?
“小陶——”云秋叫住他,“要是不嫌弃话,上那儿住吧?包吃包住,不收你房钱。”
小陶愣愣,下意识拒绝,“……可不敢住王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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