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说完后,云秋还是很懵懂,“……所以,到底是什书?怎不知道买过什会害大师挨打书?”
李从舟愣,眉头沉下来,“那书不是你?”
云秋挠挠头,给李从舟解释道:“当时刚刚想清楚自己想做生意,就给点心银子让他去城里买些商道书。”
“还专门给点心列张单子呢,不信明天你可以找他来问。”
李从舟沉眉更紧:所以,当年师父并没有冤师兄?
云秋重重点两下头:怎会没印象?
他可记得太清楚!
当时,他刚想清楚自己这辈子要怎痛快过、又将小点心从顺哥等刁奴欺凌下救出,正好就派点心去山下书铺买书。
结果,回来就撞上李从舟。
次两次弄掉人家经文是巧合,回回都碰上就显得像挑衅。
明日要早起,还有疾行千里,李从舟可不想现在跟云秋闹,他松开手退步,“行行行,知道你厉害,从小就很厉害。”
从小?
这又是从何说起?
云秋询问地看向李从舟,他是这两年上才明白过来自己对李从舟心意,从十六岁到十四岁,这算不上……小时候吧?
事实上,李从舟也确实不是随口说。
被打破,荷娜王妃也终究会被西戎王庭驱逐。
“总之你早点回来,”云秋侧首,认真看着李从舟,“还有,真不要再受伤,害怕,你要不想孤枕难眠,就平平安安凯旋归来。”
李从舟伸手捏他鼻子,“好好说,什孤枕难眠。”
“本来就是,”云秋伸出双手抱住李从舟胳膊,黑夜中双柳叶眼露出戏谑,“好需要人暖床。”
瞧瞧,这叫说什话。
倒是他,无故冤小云秋多年?
他还当真是以为云秋从小就爱看那种……那种书呢。
今天晚上天气不错,蓝夜辽远、月色皎皎,云秋借着窗户罅漏进屋内月光,眼睁睁看着李从舟脸上表情变得很
天知道云秋当时腿都软,要不是怕小点心被凶巴巴僧明济生吃,他是很想转头就跑掉。
“那时候你才多大?”李从舟问,“八岁吧,是不是?”
“俩边儿大呢,你问哦?”
“可不是,八岁你就看那种书,撞掉夹进经文里,还被师父看个正着、害得明义师兄白挨顿训。”
李从舟眼神揶揄,将当年僧舍内发生切都与云秋讲讲。
他有证据。
“你还记得小时候,们在报国寺初相识那段时间?”
今生初相识是在八岁,云秋回忆会儿,点点头,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时候师父让给他送经文,很晚时间,结果在僧舍外面不远位置,撞到你和点心,当时们都摔、书和经文还散落地。”
李从舟想起来当时云秋脸都吓白,忍不住笑声,“有印象?”
李从舟微微皱眉,脸上表情三分无奈七分宠溺,他用那只挂着云秋双手手掐下小东西脸颊,精炼概括总结:“别浪。”
云秋力气挣不过他,两只手使劲儿都掰不动他,这想当时小和尚压着他说那些话、倒是确实能实现——
他确实是,只手就能制住他。
云秋脸红红,然后撇撇嘴十分不满,“哪儿浪?!”
——这才哪到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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