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算是疯病,他俩也是起疯,这挺好。
只是知道这些后,云秋就开始有点想李从舟——虽然人家才走不足十个时辰。
吃阵儿,云秋才继续问起刚才珍娘事。
明义端着酒碗,搁下他夹筷子糖醋鱼,想会儿才给云秋细细道出那妇人和孩子来历:
“珍娘本来姓什没人知道,牙婆贩来时就说她叫珍娘,被包大买下来那年才十六……?还是十五,反正是挺好看姑娘。”
点心解释,当年云秋留他在王府,要移交王爷、王妃宁心堂记档,还有许多后续事情要处理。
加上云秋临走时嘱咐,点心也就有意帮着李从舟。
小田是他给李从舟挑人,王府前后院管事以及各房中人是什脾气秉性,他都告诉李从舟。
等李从舟安心住到沧海堂,点心才赎买自己身契离开王府。
“公子对不起,不是有意要瞒你。”
“……”
云秋惊讶坏,直不可置信地眨眼。
听着前半段,说李从舟不愿回王府,他是满脸疑惑,实不懂李从舟为何放着荣华富贵不要、偏偏要到寺庙里出家做和尚。
可听到后半段,他脸上不解又渐渐变成心疼:小和尚那是为他,直规行矩步人第次闹那大场,其实只是想让他留下。
“诶诶诶?”明义手忙脚乱,“云施主,……只会哄姑娘开心,您……您别哭啊?”
开?”
他只是提自己名字,明义就想到李从舟,还说出什看得开、看不开话,云秋敏感地觉察出这里头有问题。
明义见人很多,瞧云秋这着急模样,嘴角笑意更甚:
——能让小师弟这般周全去护着人。
啧,看起来他们关系不简单呢。
“买、买下来?”
“是啊,”明义脸上闪过丝嫌恶,“山里穷汉子讨不着媳
理清楚来龙去脉,云秋当然不会跟点心生气,而是轻轻拍拍他手表示自己不在意,然后转头,认认真真给明义拱手:
“谢谢大师告诉这些。”
明义摆摆手,正好这时店小二进来布菜,他指指桌子珍馐美酒,“就当是谢你这顿饭。”
云秋也高兴——
知道自己不是厢情愿,小和尚也真心实意拿他当朋友,甚至在更早时候就对他挺上心。
云秋吸吸鼻子,他只是眼眶酸,并不至于哭。
原来,在他不知道地方,李从舟也为他做好多。
不过想到这,云秋转过头,目光幽幽地看向点心。后者低下头,小声道句抱歉,说是李从舟不让说。
“嗯?”这怎还有意外惊喜?
李从舟那时候就跟点心熟悉?还会吩咐小点心给他保密?!
他想想,微弯腰伏到桌上,冲云秋勾勾手指、示意他靠过来,“先说好,要是到时候那小师弟与生气,云施主可要提说话。”
云秋立刻郑重点头。
得允诺,明义这才毫无负担地将两年前——云秋离开王府后,李从舟闹那些事细细道来,还说得绘声绘色如说书般。
点心在旁拦两次,发觉自己拦不住后,只能木木陪坐着。
“他可真是厉害坏,师父这样少出门人,都为他事接连下两次山,看他那样儿——要是师父不出面,他能真跟银甲卫打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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