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接过那包药后,心里那股力量忽然又更坚硬些。
她深吸口气,点点头,眼里闪烁起些明亮光,“那……要如何通知你们事情办成?”
萧副将指指昌丰村口两棵村民平日经常拉线在上头晾衣服树,“您就想
萧副将放缓声音,安慰珍娘番,说出他们计划:“既然那包大要你回来,就请娘子你顺势到村中走遭,然后找机会帮们办件事。”
包大是个老爷们,而且是村子里最典型那种老爷们——烧水做饭是样不会,这些日子都是跟着闵家兄弟在昌丰村长家吃现成。
萧副将猜测,包大掳走孩子、逼珍娘回来,则是想起来自己正经有个媳妇儿、找个能伺候自己穿衣吃饭人,二则有女人孩子在手,也是方便人质。
“他对自己妻子戒备心没那重,这儿有包蒙汗药,你看能不能找机会下在他酒菜里。”
“……药、药倒他之后呢?”珍娘问,“不、不是说他们好多兄弟。”
“这也是王爷没能下令攻村原因,”军官叹息,“灰户这回闹得大,大概也知道事情不好收场,有黑|火|药在手后,他们反而退步,又说只要推翻保林碑。”
云秋在心底暗暗摇头,都动用黑|火|药,这事儿怎可能善,就算朝廷时受胁迫、答应包大等人无理要求,将来也是要清算。
“王爷意思是,若您知道这些还想留下话……”军官转回头去看珍娘,“就请您下车,到近前叙话。”
珍娘吞口唾沫,远远看着迎风而立两位将军,个红袍银铠、腰间配着宝剑;另个银甲持枪稍年长些,背上还负着把长弓。
她心里多少有点怕,但不是怕昌丰村黑|火|药,而是担心自己行差踏错、得罪这两位大人物,叫他们怒之下不管不顾、害宝儿葬身火海。
她实在是被打怕,而且村里男人都不是什好东西,她曾经还见过个十三四岁小姑娘被买进来,因为性子实在烈不肯,反而被那家老头、兄弟四个人轮流给办。
附近女人进去收拾时候,传出来闲话说那小姑娘身|下全是血,都已经不成人样儿,而且那家人听大夫讲姑娘再不能孕,转脸就给人卖到秦楼去。
萧副将也知道桃花关这群男人禽兽行径,“闵氏兄弟那边您不必担心,有们两个人已经混进去看着他们。包大比他们谨慎,难以靠近。”
“而且导线位置、点燃后多久会炸,这些都只有包大个人知道,所以……”
萧副将大约是觉得他们群大男人要仰仗个小妇人,心里十分尴尬,面上也过不去,说完这些后个劲儿地抱歉。
珍娘吸吸鼻子,小声道:“……要留下。”
云秋瞧出来珍娘担心,遂拍拍她手,“那两位都是明事理、好相与,莫怕。”
珍娘看着眼前年轻人,不知为何就是从他那双漂亮柳叶眼里获得力量,他手温温并不暖,却奇迹般让她心里升起股暖流。
珍娘重重地点点头,起身下马车、跟着军官走到宁王和萧副将近前。
宁王简单对她点点头,看见她脸上疤痕、想到刚才军官给他说那些话,他对包大以及这村子刁民又恨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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