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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秋观察他神情,知道包大这是起疑,再坚持只会起反效果。于是云秋手挽住珍娘,手拉过来点心,“那还真是谢谢表姐夫哦?”
他本来想说给灯笼拿来,他们自己会提。
可他们到底是包大弄回来人质,这时候放着人质自己走、包大肯定不同意。而包大看着云秋左右站着人,在心底讽句:小狐狸。
他想着来日方长,便也不着急,只让人去取灯笼来。
珍娘明显在酒坛中动手脚,大概是泻药或者蒙汗药,包大站在后面看那女人,真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勇气。
“吃饱,也困,要跟表姐去休息。”
“休息啊?休息好呀!”包大脸上露出个猥琐笑容,“走走走,们回屋——”
珍娘在家可没有自己房间,都是跟他睡在处。这小娘子要跟表姐休息,那他不是有很大机会……?
只瞧他脸上表情,云秋就知道这畜生在想什,他刚想要开口打碎包大幻想,瞥眼却看见那碗酒、包大口没动。
他眉心微跳,却不显分情绪。
兄弟们倒酒去呀!”包大回头叫骂道。
珍娘咬咬牙,第次没有服从包大“命令”,而是看着他酒碗勉强挤出个笑容,“……您这碗里不空?”
包大愣,没想到珍娘竟然敢反驳他话。
——这可是之前从没有过事儿,他眯眯眼,心中生出几分警觉。
云秋随机应变,在旁轻笑声掩护道:“得,看表姐这是吃味,得坐得离您远些。”
然而灯笼还没取回来,包大就听见身后咚咚倒下和痛苦惨呼声音,他转身回头,竟是看见那众多喝酒灰户们双目圆睁、口吐鲜血。
距离他最近闵氏兄弟也中招,闵大郎双手攥着喉咙、摇摇晃晃站起来,最终只喷出口血、烂泥般跌倒在地。
闵二郎却能撑着往包大方向走步,嘴里嘶哑地说出句“酒里有毒”后就整个人倒在桌上、碰翻刚才包大没喝酒。
酒碗应声而落,酒液洒地,在泥上留下滩带有诡异白沫水迹。
桌上吃席喝酒灰户们,转瞬间就悉数倒下。
只摆摆手,点点桌面,“这桌酒菜你们不都还没吃完?男人继续喝你们酒,和表姐多年未见,要好好说点体己话呢。”
闵家兄弟两个还围着他转,包大却不动声色地看眼桌上喝酒众人——他是没读过书,但人还不算蠢。
珍娘行为反常,眼前这位贵族小姐也明显不是省油灯,银甲卫愿意让她们过来,肯定是有所筹谋。
而那筹谋,多半就在刚才酒里。
包大面上装没听懂,却也没坚持要跟着珍娘和云秋回屋,“那这样,送送你们,山里黑灯瞎火,别摔着小表妹。”
珍娘会吃他味?
这说辞包大根本不相信,但被云秋这打岔后,他怕云秋真就这走,于是忙挥挥手,“好好好!倒上倒上!哪那多事儿!”
说完后,他眼不看珍娘,只忙着凑过去挽留云秋。
而珍娘顺利给他倒酒后,就挨个去给闵氏兄弟以及聚在筵席上灰户们倒酒、坛子酒倒得滴不剩。
云秋直在注意着珍娘动作,见酒倒完后,他就推开围着他群人起身,指指远处珍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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