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距离那婴孩襁褓只有寸距离时,包大忽然听见破空而来箭簇声,他抬头想辨别方向,可下瞬,就被利箭直接贯穿左边眼眶。
包大只看见片血红,然后被射穿双腿徒劳地蹬动两下,最终两眼翻、倒在树下。
——是银甲卫暗部
包大反手甩珍娘耳光,“臭婊子看清楚!老子是你什人?就凭你也想杀爷爷?告诉你现在就是只剩下只手也能给你脖……啊!”
他话没说完,因为他低估珍娘对他恨。
没刀,珍娘就拿下头上簪子捅,簪尖很利、下就扎进包大脖子里。刚开始那孔洞里并没有渗血,包大也只是惊骇地看着面前女人。
而头发披散下来、眼中疯狂更甚女人,却没给他半点反应时间,下用力又将那簪子给拔出来,然后不住地用力往他脸上、身上扎。
包大更慌,他破口大骂珍娘是疯女人,用力给她往后推掀翻在地,自己转身就朝着大槐树方向爬去。
听见声音,珍娘握刀手紧紧,眼珠转看向包大:他还能叫她,说明他还没死、还没死……
珍娘啊地高呼声,抽出那把刀就又朝着包大砍去。
“哎,这位夫人……”
“您……唉……”
银甲卫和宁王在旁边想拦,可珍娘已经杀红眼,根本句话也听不进去,刀先划伤包大抬起来阻挡手掌,然后再刀割他腿上。
引线。
引线直通往大山深处,火星子蹿得极快,像是划破长空流星。银甲卫快步上前,抽刀砍断那截被引燃线。
嘶嘶两声,火星熄灭。
就在众人都长舒口气时,银甲卫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噗地声,那是种人体血肉被扎穿声音。
他们两人回头,正好与循声找过来宁王看个对眼儿。
——他刚才用眼角余光看见,有个婴儿被落在那儿。
只要……能靠近那个孩子!
那是他唯希望,只要能给孩子抢过来抱在怀里,他就、就能有新人质,朝廷官兵不会滥杀无辜,还要忌惮山中炸|药。
他定能活命。
包大盯着那孩子目光灼灼,哪怕身后爬起来珍娘直在追着打他、扎他,他也像是感觉不到疼样。
包大连喊两声救命见银甲卫无动于衷后,又改换思路来求珍娘,“珍娘、珍娘,是你丈夫啊,想想孩子!想想们孩子啊……”
他不提这个还好,提这个,珍娘就看着他、慢慢拎起那把滴滴答答落着血尖刀突然诡笑起来:
“丈夫?你这样歹徒强人配当别人丈夫吗?!至于孩子……孩子……只盼着小宝从来没有你这样爹!”
说着,她又扑上去想捅包大。
结果包大瞅准时机,下打掉珍娘手中刀,他是受伤,但力气上到底是个男人,真是近身|肉|搏起来,珍娘根本不是他对手。
而大槐树下,古井旁:
不知什时候逆着人潮找过来珍娘,手里不知从哪儿捡把杀猪刀,竟然是刀扎进包大胸口。
包大靠在树上,这下给他又疼醒。
看着眼前满面疤痕,脸上又是血又是泪女人,他终于是有些害怕,他抬手挡挡,唤声珍娘。
珍娘力气小,能扎包大也只是因为杀猪刀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