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谅
方才偷听
几句，”林瑕笑笑，“原来是老先生要办善济堂，小云公子
想法妙，但生意还是有盈亏。”
“正巧前几日筹措重建书院之时，寻着
位能记账撰文人才，如今既无用武之地，不如转介绍给小云公子？”
呀。这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。
云秋连连谢过林瑕，林瑕却眨眨眼，笑盈盈说他这忙可不是白帮，想借陆老先生和陈家大郎、二郎、小邱几个过去，问问他们对籍册看法。
“还望各位知无不言，”林瑕拱拱手，“若小云公子能帮找到桃花关上那些灰户家眷，在下更是感激不尽。”
他好像是在市场讨价还价那样，说得激动，还用手肘撞撞云秋，“何况你刚才不是说，每年会给寄钱吗？那个不算呐？”
“银子利钱是利钱，善济堂盈利是盈利嘛。”
“那若是亏钱呢？”个声音忽然问。
“会想办法，不会让它亏。”云秋这般答。
“天下没有只挣不赔买卖，小云恩公。”那声音笑，众人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并不是云琜钱庄里人，齐回头看过去，发现——
们商量。
“那钱来出！”小陶像个陡然而富土财主，立刻举手嚷嚷。
云秋掩口偷乐，“别急别急，钱不是这样用，还没说到你那些钱和赏赐呢——”
浑山镇不在京城，用工用料没那
废钱，这银子云秋还出得起。惠贵妃赏赐许多古本医书，倒正好可用作是善济学堂里第批藏书。
至于药碾、银针、戥子等物，可以用作是给优秀医师嘉赏。
实际上，桃花关闹出灰户这件事，对林瑕打击也大。
再加上韩硝、陆商之间四十年关于医署局博弈，让林瑕也隐约看到自己推动籍册改革决心和外公阻拦，相似、又不尽相似。
他也想细问问，到底百姓能接受多少、民间又是作何想。
灰户家眷？
云秋听这个就想到许珍
来人席青衫坐于轮椅上，他膝上盖着张绒毯，修长手指交叠放在绒毯上，星目剑眉、长发簪玉冠，脸上挂着抹浅笑。
“林大人？！”是万松书院林瑕，如今户部正三品都事。
云秋迎上去，“您怎来？”
“近日正好在浑山镇上推行籍册改革之事，听闻桃花关挂牌，原本是想买下来重办万松书院，正在找同僚筹措资金时，却听闻已经被买下来。”
林瑕语气有些遗憾，但看向云秋眼神很客气，似乎并无责怪。
剩下金银古董赏赐，云秋让马掌柜和小钟帮忙，分别找到愿意出高价钱购买藏家，以及些珍宝斋、古玩行。
最后换成银两以及那百两黄金，云秋都叫小陶存到他们云琜钱庄账上，“按三分利给你算，存个五年定存，你不方便来，就叫人给你送到江南。”
小陶眨眨眼，半天都没明白，为何他什都没干，到手银子就突然每年多翻出几十两。
“老爷子出力费神，往后还要请他担任院长，所以将来挣钱，他得其中之四。小陶你出最多钱，还有御赐匾额，算你三份，剩下占。”
陆商对这配比没什意见，反是小陶非常不赞同，“将来是要回江南，只是因为出钱就给这多良心不安，你多占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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