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宜儿兄长,这种时候就让让她吧。”
徐振羽:“……”
得,活该他没成家,人家夫妻俩齐心协力这儿排挤他呢。
事情闹到
徐振羽:“……”
“想看就直说,”徐宜翻个白眼,“难道和阿铮还会笑话你?”
说完,她就给那千里镜丢还给徐振羽。
这下,倒给徐振羽将住,抱着千里镜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
而宁王回答先前徐振羽对他们指责,“舟儿和秋秋不样,他成熟懂事、省心,到西北就给们写信,说切都好。”
众人这边儿吃得很尽兴,与他们所在南楼相对北楼三层雅间里,正对着这边窗口开出道缝儿,缝里搁着只千里镜。
千里镜后,是撅屁|股趴着两个人。
其中个头戴玉冠、身穿金丝软胄,另外个身着藕色对襟襦裙、头上挽着云鬓簪海棠花,两人挨挨挤挤、互不相让。
“哎呀,你过去点儿,都看不着秋秋!”
“宜儿,秋秋平日跟你最亲近,这回就让给吧?”
膏方,你不是说你爹双腿道冬天就疼得厉害?这个应该有用。”
云秋将膏方递过去,“晚上睡觉时候烧热贴上,要是能用热水先敷腿按摩,效果会更好。只要坚持贴三年,腿就能有大好转,是不是这讲老爷子?”
小陶怔愣地接过去那张膏方,下意识随着云秋动作转头看陆商。
陆商却看也不看他们,只端起酒杯去攀着旁边沈敬,“喝酒喝酒,不就张方子,需要注意都写在上面,你爹会看。”
“哦对,方子,”云秋又从点心那里接过来陆商写好药方,“这个是配方,时间太紧,们就做出来三贴,你先回去用着试试,将来好用或者缺什再改。”
徐振羽想到李从舟在西北大营表现——这位从小长在佛寺小侄子,有时甚至比常在军中跟着他四皇子还老练。
他撇撇嘴,刚想说你们不能因为孩子懂事就不挂心,可才开口说个“觉得”,怀里千里镜又被徐宜抢回去。
作为家中最小女儿,从小身体又不好,嫁到宁王府后宁王事事顺着她,王妃便是想做什就做什,都是随着自己性子:
“你不看接着看——”
“诶?”徐振羽这回也坐不住,跟着站起来抢,但才挪步,就被宁王挡住,这位是点儿不记罚跪时候恩,反过来无条件护着老婆。
两人身后,还坐着个身穿绛色劲装、军人模样男子,他端着盏茶,看着他们动作无奈笑道:
“舟儿去西北那久,也不见你们这般着急。”
等宁王和王妃转过头来,徐振羽才摇摇头下断言:“厚此薄彼。”
宁王噎噎。
徐宜却半点不惯着哥哥,她叉腰,“哦,那这千里镜是谁拿来?”
小陶咬下嘴唇,忽然站起来下扑到陆商身边,张开手臂从后紧紧地拥抱这个小老头。
陆商被吓跳,“哎哎哎?!酒酒酒!洒、洒!”
小陶却没松开他,双眼水润闪亮,腔调哽咽、声音却很脆,“谢谢师爷!”
陆商动作微顿,脸上也多少生出点儿羞赧,最终却只能用不耐烦来掩饰,“……哎呀,你这孩子,烦人。”
云秋看着他们,觉着今天这顿饭算是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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