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尘子原本想投奔到慈云观中继续修行,但京城慈云观讲究是修心、而紫云观里主讲武道传承,属于不同流派。
而且慈云观人满为患,实在接收不更多人。
玉尘子正带着小铃铛迷茫不知去往何处时,就在慈云观门口间小药铺看见陆商药方、听说善济堂事。
静元师太懂医术,玉尘子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不少,她对这些药材用料多少十分敏感,看见红信石心就揪紧,所以时冲动就来善济堂。
再提到此事,玉尘子又抱歉道:“是鲁莽。”
“那道长这回来京城是……?”
玉尘子脸上闪过抹痛色,然后才告诉众人,她俗名尤雪,道号玉尘也是师父根据她名字“雪”而取。
她俗家里还有个哥哥,当年鲁郡闹饥荒时候,爹娘为让他们兄妹活命,将她兄长卖给个镖局、她送到青朝山紫云观。
尤雪出生在建兴年,今年上整好二十八,她兄长比她大四岁,如果还在人世话,应当是三十二岁。
她这些年直在多方打听兄长下落,只要有可能相似消息传来,她就要亲自前往确认。
酒是给老爷子准备,做成小兔子、小鸡形状糯米团是给铃铛,茶饮子云秋专门挑道梅花清汤,料想玉尘子会爱喝。
因为“玉尘”是雪雅称,寒冬之际唯有红梅,瞧她刚才嫉恶如仇刚正性子,想来也会喜欢凌寒独自开梅花。
“道长请坐。”
玉尘子看着桌上准备东西,脸上惭色更重,她将手中宝剑递给铃铛抱着,依言坐下后再次对云秋和陆商抱歉:
“今日是唐突,给两位添麻烦。”
陆商听到这儿,眼中精光闪烁,抬头看云秋时候,正好和他投过来视线对上,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种默契。
而既然老爷子有意,云秋也乐得不开口,只低头喝自己茶。
“既然道长无处可去,不知……道长有无意留在们善济堂?”陆商搁下酒杯,直言道,“们这里整
“上个月,有人说在青州见过当年买走哥哥老镖头,就带着铃铛起去青州,结果赶到时候,老镖头正好因病去世。”
玉尘子失望而归,可才进鲁郡境内,就听闻青朝山上闹瘟疫、整座山都被官府封闭,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出。
她师父和同门都在那场瘟疫中殒命,官府怕疫病蔓延,给包括紫云观在内几个村子全部焚毁,玉尘子也仅从官府那取回小抔代表骨灰土。
巧合是,玉尘子师父、紫云观静元师太和慈云观静真师太是师姐妹,玉尘子这回就是来京城慈云观中安放师父遗灰。
事情很惨,云秋听完也沉默片刻。
“道长是性情中人,”云秋笑着摆摆手,又让点心帮忙给那柄剑挂到旁,“这位小姑娘也请坐。”
铃铛犹豫地看玉尘子眼,得到首肯后,才乖乖行礼、谢过云秋落座。看见桌上糯米团子,小姑娘眼睛明显亮亮,但还是先问玉尘子意思。
吃时候,她也是小口小口慢慢地嚼,闭着口、点声音也没发出。
“铃铛是从河里捡回来养大,”玉尘子顺势给他们介绍,“出家在青朝山。”
青朝山在鲁郡西南,离京城有日左右脚程,不算太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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