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从舟回头瞪他眼,然后轻笑声、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袖口,中衣就那敞开着,露出里面片结实胸腹。
他睨着云秋,声线低沉却危险,“军中禁欲你知道?”
云秋摇摇头,看着他眨巴眨巴眼。
李从舟松开自己袖口,然后忽然侧坐到床边,双手撑在云秋脑袋两侧、下给人按翻,他俯身凑近云秋耳廓,张口衔住那白皙粉透耳尖。
“你现在来……”热气扑洒在耳朵里,引得云秋浑身战栗,忍不住地想躲,偏他动,李从舟就合拢齿关,不轻不重地咬他口。
可才瞪着眼睛低头,云秋就突然搂着他脖子在他嘴唇上吧唧口。
“……”他到嘴边话被堵住,脸也涨红。
“别骂啦,”云秋又小孩儿似地在他唇瓣、下巴上连啄数下,“这不是跟随大军块儿来嘛,不是自己偷偷来!”
李从舟看着他,想起来之前他副官给他讲过,说京城善济堂研制出好药,味叫避瘟丹、味叫行军散,带在身边能避暑驱邪、关键时候能救士兵性命。
善济堂事情云秋在信上与他说过,而且前世西北疫病就是陆商进献药方,今生老爷子能离开南漕村和不孝子,也算是好事件。
大开木箱内,云秋穿着套对襟齐腰襦裙,雪白色大袖衫上绣着蝶纹芍药,群青色裙摆蓬松而披着纱网。
他脑袋上扎个莲花出尘双平髻,剩下半墨发散在脑后,鬓边还以藕荷色丝绦编个小辫子。
李从舟:“……”
云秋嘻声,东瞧瞧西望望发现箱子边有个长条案,便挪两步先将手里糖糕放上去。
——这是在兴庆府买,虽不如京中陶记,但软糯糯、甜丝丝,他吃着觉着好,就给李从舟带两叠。
他低呜声,抬手推推李从舟。
李从舟却从鼻孔里哼声,轻松就单手给小家伙牢牢桎梏住,然后顺着耳廓往下,撩开小东西颈侧长发,恶狠狠地在他颈根肩窝处咬口。
云秋弹下,疼得眼泪汪汪。
偏李从舟没松开,反用牙齿叼起来他肩膀上那层皮肉反复舔吮吸咬,直给那块地方变成块紫红色印记才松开。
然后他抬头睨着云秋,凑过去亲亲他眼角,终于露出重逢后第个浅淡笑,声音听上去十分无奈,“……是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危险。”
副官说朝廷补给和药会在这几日送到,随药而来还有善济堂人和几个京城里大夫,说是朝廷体恤西北将士。
李从舟听听就过没当回事,万是没想到:所谓善济堂人,竟然是善济堂背后老板。
他捏着眉心摇摇头,抱着小东西给他放到旁床上。
云秋直仔细观察着他表情,见他这样,便小心翼翼扯扯他袖口,“来……你不高兴啊?”
……这叫什话?
放好糖糕,他提着裙摆看看箱边,大大咧咧准备翻出来,结果跨过边沿时候自己踩着裙子:
“呜哇——”
李从舟终于看不下去,丢手中短剑,错步上前稳稳给小东西从箱子里抱出来。
“……嘿嘿。”云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。
李从舟眯眯眼,咬牙想训这小混蛋顿——西北战场上这般危险,他好好跑前线来做什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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