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吧。
这位殿下冲动起来犯事比他还多,否则前世也不会被西戎诱敌深入、弄死在大漠里,让襄平侯方锦弦计划顺利实施。
“殿下乖乖待在军阵里,不要冒进、不要追穷寇,就已经是最大幸运,”李从舟忍不住道,“您可想想宫里惠贵妃。”
提到母妃,凌予权就哀叹声,“母妃前几日才送来家书,她怀孕……”
李从舟愣愣,时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“不过那密道消息苏先生倒是说可用,他和舅舅正在筹谋怎去到格斯山上,然后两面夹击、攻破西戎王庭呢。”
四皇子吞下最后口糕碎,“有密道,就要防备他们从密道中脱身,而且说不定们攻过去时候他们还会再从后合围。”
李从舟撇撇嘴,心想不用说不定,前世荷娜王妃就是这取胜。
四皇子见他不说话,也跟着坐过来,他跃跳上箱子,手肘碰李从舟下,“干嘛?好不容易提出个计划结果被舅舅否,不高兴啊?”
李从舟横他眼,他哪会这幼稚。
道进去给荷娜王妃来个出其不意。可是军师苏驰和徐振羽都觉得此法冒险,谁知道西戎人可信不可信。
“你也别怪舅舅,”四皇子帮着说话,“他是为你安全考虑,就算那贵族说都是真话,你个人进去也太危险些。”
李从舟撇撇嘴,他禀明此事也只是尽告知之义,本来也没想过中军帐人会同意,毕竟连乌影都觉得他疯。
他已经做好计划,等某次两军交战时候,他就故意失手被俘。因为他现在对外身份是宁王世子,西戎翟王和贵族应当不会对他怎样。
那他就定会被带回到西戎王庭附近,等待次和谈或者交换人质机会,那时候乌影就能从旁策应帮忙,他从地牢脱逃出来,就直接去绑架小戎王和王妃。
四皇子却像是终于找着人倾诉样,抓着李从舟大倒苦水,“当然知道母妃是担心,但是……是不是孕中多思啊?她还随信给寄好多……良女画卷。”
凌予权可是委屈坏,“前线战事未平,怎
他不说话是心里在想着事,想着有没有种避开“假意被俘”这条路第三种选择,这样乌影、苏驰和徐振羽都不会拦着他。
实不是李从舟不敢冒险,而是他从前无牵无挂,心意只想着复仇,可是如今木箱里面藏着他这辈子最大牵挂,他没办法不瞻前顾后。
四皇子直盯着他,李从舟只能解释,“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?”凌予权是半点不看气氛,“跟也说说呗?说不定能站在你这边,然后帮你去说服他们呢?”
李从舟:“……”
乌影倒是有本事在西戎境内来去自如,毕竟他是苗人,西戎和苗疆蛮国没什世仇,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,他们都是为中原汉人敌对四夷。
实在不成,乌影可以恢复他蛮人打扮,再不济装成西戎人也是样,都是异域长相,也能以假乱真。
可是对于自己去当俘虏这点,乌影不能认可,已经是李从舟提他就要骂他疯程度——
“便是你们下象棋,也没见到谁家主帅上来就冲过河。”
李从舟也不好解释,毕竟那密道位置就只有他知道,别人去办这件事他也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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