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是她越这样,管事越不想惹事,摆摆手连说几句让妇人去兴庆府几家酒坊看看,他们这里已经快要闭园,就算放她进去也卖不出价来。
“便是去过才来求您!”妇人举着那镯子,还是着急地想要往里面闯,护卫交手拦她,她就挡在门口跪下磕头,“您就让进去吧!”
“这酒真挺好喝,要不您尝尝?您尝尝就知道!”
管事被她这样吓得连连后退,妇人转身去开酒缸时候他就匆匆给
绕圈日头渐西,云秋心里也有数,这便准备叫上乌影回西北大营。
结果离开园子时候,却在外面撞上个背着小孩、推着板车妇人,她板车上还放着只大酒缸,听声音、缸里是满满当当装着酒液。
“大婶,不是要为难你,是们从没有办过这样赊欠票钱事儿?”守门管事赔着笑脸,“您看您要不再去凑凑,这也就差五十文钱。”
“您也说就差五十文钱,”妇人也不让步,“您让进去,摆下摊来卖出第提酒,就给您送来。”
“可们这儿概不赊账……”管事面露难色,“而且——”他抬头看看天,“这天色也不早,您若是卖不出去可怎办?您也要替想想吧?”
动归感动,他还是记着李从舟嘱咐,让云秋不要走远、就在这个回廊上活动,他也是边走边注意着周围百姓。
好在西北园子开阔,几乎没有遮挡,云秋带着点心在对侧回廊上走走逛逛,他在这边也能看得很清楚。
于是乌影按着自己心意买几样小玩意儿,顺便尝到他从进来开始就很中意烤羊肉和糖炒栗子。
那边云秋也接连逛几家沽酒小摊,兴庆府和京城不同,在这里卖酒不需要那严格酒凭和酒引,民间私酿发展得也很兴旺。
正因为此,云秋才想来碰碰运气,或许能找到种特别酒,带回到京城去做酒楼或者食肆发家。
这话不说还好,说,妇人就急,“怎会卖不出去!这可是好酒!你去打听打听,附近十里八乡人谁不说们家酒好!”
她声音尖,着急起来放下车把就要去揪那管事前襟。
管事身上穿着长衫,看就是经年读书老学究,哪里见过这般场面,当场就叫着护卫后退,说什也不准妇人进来。
妇人见他喊护卫,脸上急色更甚,“您别,真是有急用!您就让进去吧,不然您看这……这有个镯子,您拿去看看值不值五十文?!”
说着,她就要给手上只成色不怎好银镯子扯下来。
前面几个摊位老板都很热情,甚至还有个用自家空酒瓶做投壶彩头。可惜他们奖品都是酒,云秋可喝不,只能瞧个热闹、听听周围百姓议论。
听会儿逛会儿,云秋大概弄清楚兴庆府十种名酒分别是哪些,只不过大部分都是京城里有黄酒和米酒。
唯有样烧酒是兴庆府独有,几家卖烧酒摊贩都没有直接摆出酒坛,而是在自己摊位前摆放下只大酒缸,缸上用红布包着酒塞封口。
有人买酒时,就给酒塞打开,然后用酒提打酒。
打出来酒液清如水,很像是明月阁天醇醉,只是兴庆府酒香更浓烈,因而都以烧酒、烧刀酒或者某某露命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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