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很快恢复那幅唯唯诺诺表情,连连点头应好,说会负责、会陪着云秋他们去医馆检查,如果有中毒什他绝不逃跑。
点心想想,还是取出块巾帕给那虫子包包好——万有毒,大夫看着毒物模样还能给对症下药。
三人起找到最近医馆,大夫检查之后又看看那虫尸骸,颇有些犹疑地说道:
“可能是某种蛊虫,可是蛊虫般碰着人就会钻入人身体里,还从未见过这样口吐白沫自己死……”
点心听是蛊,霎时就想起西北大营那两具“尸体”。
但是点心蹲下身去帮忙拾捡时候,却眼尖看见这幕,他急忙拍两下云秋库管,然后叫声,“公子,虫!”
云秋也看见什黑黢黢小虫在顺着他裤管往上爬,他吓跳,连忙跺跺脚,而那汉子也看似很着急地蹲下来、帮忙拍两下。
可那小虫子很快就钻入云秋裤腿里,他只感觉小腿被不轻不重地叮下,不痛不痒,可是感觉很奇怪,像是有股冰凉水注|入|身体。
“哎?”点心急,当即就要脱云秋裤腿,边给云秋拿靴子,边埋怨,“你这什虫啊?怎还会咬人呢!”
那汉子直赔笑,解释说是他从外地进来,并不知道如此厉害,还说愿意赔还切损失,点心他们要上医馆也成。
味无穷,也是他们长荣楼名酒。”
长荣楼?
云秋心下凉大半,虽说真定府和京城有定距离,但是若是用人家酒楼名酒做自己起家生意,肯定会惹来麻烦。
可转念想——
真定府与兴庆府相隔甚远,那位夫人连进入文期酒会五十文钱都给不起,怎看也不像是个能转瞬挪移到长荣楼主儿。
他急道:“那家公子没中毒吧?!”
这次,大夫倒是坚定地摇摇头,“没有没有
结果点心刚给云秋靴子脱下来,裤管抖,刚才明明消失在云秋腿上小黑虫,这会儿却随着点心动作掉出来,落在白石条上很明显。
小黑虫掉出来后翻个肚皮向上,八只脚蹬动片刻后,竟然从口中吐出大量白沫。
“……噫!”云秋被恶心到,单腿往旁边蹦。
而点心则是赶紧翻看云秋腿上伤疤,只有个红红小圆点,看起来倒是没有红肿,他忍不下这口气,转头就等着那汉子:“不成,得去医馆!你这虫看就有毒!”
汉子却是看着那口吐白沫小黑虫,脸上闪过丝惊骇。
这其中肯定还有缘由,只是云秋和点心都不懂酒,思来想去只能再给长荣楼买坛封好烧日醉,带回去给陆老爷子这个懂酒人尝尝。
因为直想着这件事,云秋这顿饭吃得多少有点食不知味,而且太原府、真定府口味和京城已经很相似,也没什特别。
他这儿想着酒和酒楼事,出长荣楼时候就跟个高大汉子撞在起,对方手中拿着七八个虫笼子,看着很像是贩售蝈蝈小商人。
汉子撞着他,手里几个竹笼没拿稳,正好掉到地上盖子散开、从里面爬出来只指甲盖大小黑圆小虫子。
小虫子在白石条铺砌街巷上绕两圈,很快就爬到云秋脚背上,云秋光顾着给那人致歉,并没有注意这小黑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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