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秋粲然笑,扬手指长桥对面家张五郎蜜煎铺,“那家雕花蜜饯做得极好,酸酸甜甜分外可口,还有红绿两味豆儿水,想邀您起去尝尝。”
妇人眉头拧得更紧,她与这少年公子分明是素昧谋面,对方做什而再、再而三地邀请,她正待拒绝,却忽然瞧着云秋模样有些……
“你、你是?你之前在……”
“和婶子在善济堂有过面之雅,”云秋接话,脸上还挂着融融梨涡,“您家小公子好些?他们家酸梅球能雕成小兔子、小狸奴,可有意思,孩子吃起来也开胃。”
说完,他也不管那妇人愿意不愿意,上前直接揽住人往那张五郎蜜煎铺走。
结果云秋会错意,以为他们也要像那两个暗卫样表演个瞬间消失,于是云秋扶住额头挥挥手,“算算,你们也去吧……”
三个银甲愣愣,却也听命拱手,转身消失在六部井那边,他们是正经在街上巡逻,后面还有六七个人队伍。
等人都走,云秋才蹲下去,“大婶你还好?”
妇人看眼前小公子:年纪十六七、模样出挑,身上穿着套质地柔软、看价格就不菲绸衫,柳叶眼中尽是担忧和关切。
她微微皱皱眉,既有些嫌弃云秋多管闲事,又不由庆幸——这京城里还有好人,没有叫她时恍惚错主意。
云秋不喊还好,喊,长桥上就忽然嗖嗖降下来两个黑衣戴银面具侍卫,而他们来六部井方向,也紧跟着蹿出来三个银甲卫。
这五人发现对方存在后,尴尬对视片刻后都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,纷纷上前给那妇人拦下来,然后围住云秋、点心挡住附近百姓好奇目光。
戴银面具侍卫回头轻声介绍:“云公子,们是徐家暗卫。”
而那三个银甲卫也只能有样学样,“们是听……爷吩咐……”他们想说世子爷,但想起来云秋也曾经是“世子爷”于是改口简称爷。
云秋:???
其实走时候云秋心里也打鼓,毕竟妇人肩宽背厚、看着就很不好惹,而且在兴庆府
最后妇人忍不住扶着长桥栏杆站起来,闷闷道:“……没事。”
“您是——遇上什烦心事?”云秋也站起来,他凑近栏杆往下看眼滚滚而逝河水,“仅是建议哦?寻死是不推荐您投湖投江。”
妇人疑惑地转头看他。
“之前听人家说,投湖投江人死后是最不好看,尸体要是能找回来,般都被水泡得发白发胀,那变形模样,仵作可是修都修不回来。”
妇人实在不知道这位多管闲事小公子要干什,她心里烦,不想跟这儿和人打哑谜,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小和尚派人暗中保护他就算,怎……还有徐家?
那两个暗卫戴着银面具过于引人注目,确认云秋无事后就给他拱手,几个起落消失在桥下。
“哎——?”云秋追步,却只能看见大通河滚滚河水,哪里还能瞧见半个人影。
而那妇人被拦下来后,看着身边多出来几个士兵,恍惚神情终于恢复清明,她戒备起来:“做什?!没做犯法事儿!”
银甲卫询问地看向云秋,那眼神意思是——需不需要他们帮忙给人弄到驿馆或者其他什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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