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房子改建也不是朝夕就能成,云秋专门请几位掌柜轮班去监工,同时找曹娘子细谈、与她说自己意思。
别看曹娘子素日里性子温婉、话少,真听着自己能当间酒楼掌厨时,竟然涨红脸尖叫声,吓得大郎笔都没放下就从前厅跑过来。
曹娘子是高兴坏,看见大郎进来,竟然大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,然后当着云秋面儿狠狠亲陈诚口。
陈诚都傻,眨眨眼看看媳妇儿,又回头看看云秋,而后耷拉下脑袋、脸慢慢红
沈敬好笑,反问道:
“小食店多大规模?酒楼又是多大规模?都是邻里乡亲,本来上你家吃个早饭只花三五文,突然有天你平地起高楼,楼里还装饰得这富丽堂皇——吃饭还要好几两。”
“你做饭做得再好吃,不也还是们邻居那个谁谁?三文五文不在乎,但三两五两不是在抢钱养你?”沈敬摇摇头,“那些闹事邻居,就是这样想。”
云秋想也是,尤其是那铺子装饰得还挺好,街坊邻居进去看,更觉得这些黄梨格家具里有三文,那边挂月灯里有五文。
而且那酒楼位置确实是进巷太深,如果要给周围房子都买下来,或者说服那些乡亲邻里,也是好大笔开支。
这样热情——见第面就要邀你去沐浴,她还真是点办法也无,对方又是个小姑娘,她也不能动手。
真就稀里糊涂被张昭儿挎着胳膊带到浴肆,整个全套十九文。
比之张昭儿,曹娘子要羞涩内敛些,不过她待人也是极和善,出来时怕山红叶带着衣衫不合时节,还专门解自己披肩给她披着。
被她们这样照应着,山红叶也渐渐不那局促,晚饭时候还能和众人玩笑两句,看着情绪也舒缓、应当是不会寻短见。
而云秋跟众位掌柜商量后,还是选中聚宝街上那处民宅买。
倒不如直接选择那家在聚宝街上,距离钱庄、解当和善济堂是远些,可那两进房子都是他,旁边也没有民居。
左手家是菜面店,右手就是永嘉坊南院墙,虽说现在早没有前唐和厉朝时候宵禁制度,但各坊还是会修筑段矮墙、方便防隅司管理。
买下那套小院,定下酒楼大概位置后,云秋就开始着手找工人改建。屋子原主人在门前设计方池塘很妙,不如就沿着池塘做圈雅间。
都加盖成二层小楼,窗户做成可以拆合支摘窗,夏日就拆成临水亭子模样,冬日就合起来赏雪景。
后面院子半改过来做灶房、菜窖和伙计直房,还有半留出来也做成楼上楼下中间有天井三层楼,楼留作通道、还能搭戏台。
另外那处在雪瑞街后巷,沈敬、沈先生就住在雪瑞街荣德后巷上,云秋专程到他家拜访,也问问他意思。
“是建议东家您不要买在后巷,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,但后巷居民群聚,开小食店兴许还成,开酒楼,多半得给邻里都请走。”
沈敬给云秋分析:
虽然老板新盖酒楼不需要他们重新装潢、能省下不少银两,但看原老板个住在里面人都不能摆平邻里关系,他们外来者就更难。
“那为何他能开起来小食店呢?”云秋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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