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
他戳着是腰上道从后背侧横贯到前胸刀疤,李从舟皱皱眉,好像有点明白云秋坚持要沐浴意图。
他转过身,捏住云秋手指,“战场之上刀剑无眼,徐将军身上伤疤更多,这些伤口们哪能都记住。”
既然都被他拆穿,云秋也不装,他下坐到李从舟腿上,挨个在他后背上数:“这里有条、这里也有条,腰上有、肩膀上也有,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…”
李从舟被他压住腿,时不太方便翻身,只能任凭他那拿手在自己身上戳戳摸摸。
云秋力度不大,但正是因为力度不大,才更让人难捱。
云秋不想自己目,bao露太快,还是踩着水在池子里玩会儿,才慢慢靠近李从舟,手中亮出个丝瓜瓤:“给你擦背?”
李从舟真不知道他这天天到底打哪儿学来这些,要不是他满面单纯、眸色澄澈,李从舟都要怀疑他是小狐狸变。
“真要擦?”李从舟跟他确认,“这可费力气。”
云秋握握拳反驳,“有力气!”
好好好,有力气。
少纱帐,里面是新搬过来炉子和张罗汉榻。
换衣服时,云秋偷偷瞥李从舟好几眼,发现他身上确实添不少新伤,有几道疤痕上甚至还有落疤后刚长好粉色|嫩|肉。
不过倒霉是,小和尚换衣服速度比他快很多,云秋还没仔细看清楚呢,他自己就先被李从舟看个精光。
“需要帮忙?”李从舟看他磨磨蹭蹭,以为云秋是叫点心伺候惯、不会自己脱衣衫。
他没让云秋带点心过来,于公,栖凰山是皇城司所在,带太多人过来或许会给宁王添麻烦;于私,李从舟更想和云秋独处,身边人是个都不想带。
以至于,小家伙说什他根本都没听清,全把注意力用在咬着手臂、控制自己上。
云秋自己叭叭堆,李从舟却装死句都没应,他老大不高兴地趴过去,也揪揪李从舟耳朵,“喂,跟你说话呢……呜哇?!”
因为位置改变,李从舟终于找准角度翻身、调换位置,他捉住云秋双手给人摁在池边,“……瞎摸什呢?”
他声音很沉,沙沙,眼睛又亮又凶。
云秋被唬跳,飞快眨巴两下眼睛后,偷偷拿眼神往下瞟。
李从舟在心底叹身,乖乖爬上池边,“那你来。”
云秋满意,吭哧吭哧爬过去,拿着瓜瓤蹲到李从舟旁边,认认真真用双手给他擦起来,边擦边装作不经意地问,“啊……你这里怎有疤?”
疤?
李从舟想想,“不小心中箭,没事。”
唔,云秋腮帮鼓股,“那这里呢?”
“不不不用!”被看扁云秋推推他,“会脱……”
两人在花厅闹会儿,最后才出来给沐巾挂到水面立着木施上、双双下水。
当年开凿这个温汤时候,宁王是有心设计过番——他想着儿子才十五岁、个头也不高,便在池边做级级长台阶。
那台阶长宽恰当,正好能方便人坐在下级上时候躺下来能靠到上级,而且儿子将来长大、长高,也能再使用。
虽然宁王没告诉过李从舟这外庄由来,但如今也算是阴差阳错让云秋使用到这池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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