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藤条?!”云秋吓坏,忙扒拉李从舟前襟,“阿娘打你?!”
他着急起来,称呼都变回去,却不知道王妃有多盼着他喊这声。
李
气氛都到这儿,李从舟也不需额外找什开口时机,他顺顺云秋后背,“起来,有样要紧东西要给你。”
要紧东西?
云秋吸吸鼻子,慢慢从李从舟肩膀上抬起脑袋。
李从舟换单手揽住他腰,给两人中间那个匣子拿起来递给云秋,然后目光认真地看进云秋眼里:
“在西北时候,舅舅就问过,说是不是欺负你、诓骗你、报复你,只想成日跟你混着,不给你名分。”
他摇摇头,凑过去亲亲云秋眼尾:
“再者说,算起来四公主是堂姊、五公主是堂妹,宗正令根本就不会给名字报上去,你是从哪儿听来谣传呢?”
云秋抖抖嘴唇,呜哇声臊得慌,给脑袋埋到李从舟肩膀上,句话也不想说——都怪小点心!!
李从舟闷闷笑,抱紧人逗他,“哇,好凶哦?原来家秋秋吃醋是这般模样呢?又要写话本子编排,还要叫茶博士带着京城人骂……唔?”
云秋红着脸亲他口,然后又给脑袋藏到他肩窝里,“你就不能当没听见……”
张口,有点懵。
——云秋这是在说什?
“就编排话本,说你是天下第负心汉!让小昭儿他们天天在宴惊鸿里编排你!让茶博士和京城百姓天天骂你!”
李从舟:“……”
他呆呆看云秋半晌,忽然噗嗤声笑出声。
“说西北战事未平、恶人还在暗处蛰伏,所以想先平乱、再成家立业,而且你也……咳,们年纪也都还小,不急于时。”
云秋张张嘴,没想到李从舟突然和他说这个。
而且,还说得这般多字句、这般郑重。
他刚刚降下热度脸又腾地下红,隐约觉着那匣子里是什不得东西,怕不是重逾千金。
“后来西戎灭、战事平,成日往你这里跑,母妃就请宫里贵妃娘娘探问,知道们之间事后,她那日就拿藤条审……”
李从舟乐,面上当然是承诺说好,可心里却发誓要记着这幕,虽说是误会,但没生这误会话,他还不知道小秋秋这样稀罕他呢。
高兴归高兴,但也不能太欺负云秋,李从舟笑会儿,还是给前因后果给解释道:
“公主公开择婿,就免不和宫外世家接触,陛下诏命,需要有人看顾宫中女眷安危,在京和附近王爷都年老、世子也不堪用。”
“所以这回选父王,然后他又给这差事转办给,算是历练。”
云秋点点头,他还没缓过劲呢,还要趴着装会儿死。
“你、你还笑?!”云秋气死,扑上去咬他。
李从舟明日正经要去金莲池巡防呢,可不能带着满脸伤,他笑得浑身颤抖,但还是给云秋双手捉住,给人抱到自己身上坐坐好。
准之又准地衔住云秋不满嘟哝着嘴,舔舔亲亲,在他更恼火前,急急开口解释道:“傻气,是去巡防,不是去择婿。”
云秋僵,呆。
李从舟给怀里那份快掉到地上聘书匣子抽出来,放到两人中间,然后往上托托小家伙屁|股,给人摆摆好、面对面坐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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