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世子爷这句准话,们也便放心!往后就知道如何行事。”
“行,去吧。”李从舟挥挥手,也转身去忙正经巡防事。
四公主出自舒妃,舒妃虽为妃,但这舒字是她姓,不是皇帝赐予封号,只得位公主便为妃,也大抵是因为看中她母族缘故。
当朝纳言阁舒大学士,算是这位舒妃娘娘堂兄。
舒妃虽是出自舒家,但她进宫之后就更亲近惠贵妃,再加上这多年来膝下也就只有个公主,如此和舒家人来往也并不多。
李从舟办事妥帖,身边人也都是不会多话,因此云秋躲在望楼里有自己张小桌子,上面甚至还放碟陶记桂花糕、盅银耳吊梨羹。
点心稳重,李从舟甚至给他也带进来。
那日帮忙云秋传话银甲卫做什,李从舟自然是很快就知晓,他笑盈盈给两人叫到近前,赏赐银子,然后又分拨他们到望楼照料云秋。
这事别人看着是偏私,实际上却是个好差事。
银甲卫升迁不过五军都督府,也不用禀报兵部过郎官那节,全凭宁王府自己定夺,到时候报个名单过去,连银子都是王府自己拨。
,有个能跪小花厅……
好像确实挺不错。
“……明日会帮你安排。”李从舟叹口气,幸亏公主在金莲池择婿是在巳时,不然他还得给个神志不清、没醒盹儿小家伙运进宫呢。
云秋见他答应,立刻高兴地振臂呼,然后由不吝地赞句,说他就知道李从舟最好。
李从舟只不断叹,总觉得将来他还会为云秋做出更多违逆规矩事。
五公主生母姓林,和怡贵人样是承和年选进宫秀女,因有孕生五公主这胎,便被进位做淳嫔。
淳嫔族中无人,也不是什爱争风吃醋性子,合宫里也多称她是个老好人,平日里和德妃走动多些,但也很敬重惠贵妃。
两位公主性子都柔婉,只是四公主静欣更安静些。
惠贵妃有孕,今日也不过露面镇个场子,与众人说说话
所以平日训练辛苦,银甲卫们年里也就五日公假,像是今日巡防金莲池这种事,压力大、需要注意地方多,弄不好还要得罪世家、皇室。
哪怕是守在僻静处站岗,也比真巡逻轮值强。
那两人本来十分惶恐,可听闻李从舟是安排这个差事给他们,脸上都多少露出喜,连连拱手谢过世子。
“秋……”李从舟搁下笔,换个措辞,“小云老板事,你们以后能帮就帮,耽误轮值就耽误吧,巡防不少你们。”
两个银甲卫面面相觑,想到徐家那两个暗卫和王爷专门从庄上拨来两个暗卫,他们也便是明白主家意思——
次日,金莲池。
此处是宫中御苑,素日都有宫人精心打理收拾,如今为着公主择婿事,更是重新扎上绢花彩绸、挂上榴灯锦帛,廊上也挪好些盆植。
李从舟知道云秋,这小坏蛋除揣着关心曲怀玉心,自然还有份想要瞧热闹意。
所以李从舟思来想去,最后干脆给云秋安排在他们巡防所用望楼上,楼下是银甲卫换班巡防所,里面都是银甲卫是自己人。
望楼高足三层,比那供公众女眷休息二层小楼还高,云秋躲在上面也能看清楚下面他想看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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