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几个水匪看自己弟兄被擒,纷纷叫嚷着冲杀上来,结果李从舟捏着那人做盾,转身没几下就给上来人都撂倒。
乌影拍拍手,道声无聊。
小船上立着不少穿着打扮差不多水匪,有几艘船船篷后,还高高挂有白龙旗招。
乌影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切,不仅不慌,还有空与周承乐说笑句:
“周老板,您这嘴还真是开过光。”
周承乐:“……”
他也没想到,他在长河上行商多年,这还是第回遇上水匪劫道,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。
李从舟由得他们闹,目光始终看着云秋。
云秋只能顶住压力,三两下给那半块糕塞进嘴里,然后拍拍手鼓着腮帮站起来,含含糊糊道:
“肘叭……”
反正乌影他们都走,李从舟倒是不急,他好笑起戳下云秋鼓起来腮帮,然后端起茶碗让云秋吃完。
结果众人正在甲板上闹着,直在平稳运行船只却突然发出咚地声,紧接着船就骤然停。
周老板在各地行商,不也正好可以便览各地美景?您这是能者多劳、能者多劳。”
周承乐笑笑,客气两句后,指着前面处窄口面色微沉,“不过这些年长河上也不太平,沿河总有水寨和水匪,们还是要当心些。”
“那处黑沙荡多暗礁,又是浅滩,船只通行到那里都会为安全放慢速度,所以也常有盗匪出没。”
李从舟挑眉看看,长河上水匪确实很难应付,船上这多人,会水只怕也不多。
念及此,李从舟拍拍云秋肩膀,“外面风大,们还是回舱里吧。”
水匪们上船以后,按着规矩挥刀嚷嚷,说那套此山是开言论,要他们留下买路财。
李从舟没听见样,拍着云秋后背给他顺好气,然后又用巾帕替他擦掉刚才呛咳出来眼泪。
他们俩这儿你侬侬,乌影全没当回事竟在说笑,那些水匪感觉受到奇耻大辱,伸手就去拽李从舟后领:
“爷爷跟你说……啊——!”
也没几个人看清楚李从舟是怎出手,他下就给那人手掰弯过来,而且还起脚踢掉他刀。
云秋被这下晃得呛咳起来,没嚼碎米糕屑卡进气道,人下剧烈地咳喘起来,张脸都憋红。
李从舟皱眉,面护着他给他顺气,面要远津去船舱底部看发生什事。
远津领命才走步,他们所在河道两旁山上就嗖嗖降下来不少勾爪,随着勾爪而落,还有不少赤着上身、持刀挂剑水匪。
事出紧急,远津吓跳,脸色惨白有些腿软。倒是点心很快反应过来,把拉他后领给人拖离船舷。
那些水匪蹭蹭登上大船后,前后水荡里跟着划出来数十艘小船,没会儿就给他们团团围住。
云秋手里糕还没吃完,嘴角边也沾着点碎屑,他抬头昂声,下意识不怎想走。
李从舟俯身弯腰,在他唇畔亲口,顺势舔去那点碎屑,“听话,乖——”
云秋啊哦声,耳根红红。
乌影在旁边响亮地吹声口哨,干脆站起来拉周承乐,“走走走,周老板,看是有人嫌们在这碍眼。”
周承乐哈哈笑,点头,“好说好说,乌影兄弟你来,带你看最近淘弄到好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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