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等,大多是才刚刚被召进侯府新人,对府上事情结不多,唯个干十多年老花匠,却是又聋又哑还不识字,即便他比划动作出
人证倒是全,可物证却显得不足。
就怕他们参与人太多,又多是和宁王府、徐家亲近之人,若被文党、舒党看见寻机做文章——
只怕事情还是要坏。
毕竟他也是先帝曾议储人选之,若是让文党、舒党造势起来,借由襄平侯事情发难,说他介亲王竟然能够调动这多人马,是有夺权朋党之嫌。
那到时候,不仅是王府会迎来灭顶之灾,恐怕徐家、四皇子,以及苏驰等人都会受到牵连。
甚至都想到是不是在他们老家鲁郡重新买房置地、邀请妹妹回乡同住节上。
如今,听完尤雪这说,他倒是也豁然开朗。
公孙贤也骨碌从码头踏板上翻身坐起来,眼神无奈又欣慰地瞪尤雪眼,声音有些低哑地骂句,“臭丫头。”
尤雪却满不在意地拱手拜,转身挥挥衣袖,丢下句,“逢年过节记得来京城看——”
与此同时,救出来云秋之后,银甲卫已经派人快马加鞭、八百里加急往京中递消息,务必让宁王先知晓。
,姑娘家家身边怎还带个小姑娘……这,这让怎说你?”
尤雪摇摇头,“小铃铛聪慧,不是哥哥想那样,这天下女大夫太少,有些病症只有女子才能与女病患共情,哥哥这样急切催,怎,是有可意嫂子?”
公孙贤下红脸,“小丫头片子说什呢?”
尤雪反而是哈哈大笑,拍拍兄长肩膀准备回去看看那些伤员,换药、煎药都还需要她。
她站起身,看着艮城舵码头下滚滚东流长河水,脸上目光坚定,唇角带着抹笑:
龚相称病多日,从段岩那边探来口风是说老宰相有告老还乡之念,到时候相位虚悬,只怕又要引发不少纷争。
宁王想去拜见下老宰相,请问他意思,作为当年那桩丑闻为数不多知情臣子——
若是换他来,又会如何做?
……
而襄平侯府上还活着众人都已经被羁押到艮城舵,可惜老管事在出逃时候被襄平侯灭口。
宁王这些年搜集证据也多,收到银甲卫带来传讯后,他拍着书房桌子连说三个好。
“青松,来来来,给本王研墨。”
宁王直接摊开黄封奏章给朝廷递折,直言襄平侯这些年罪状,不过兴奋写完奏疏后,他还是稍微放在案上压压。
沉吟片刻后,宁王摇摇头,“青松,给本王备马,这就去相府走趟。”
方锦弦这些年作恶多,但他狡猾善辩,直奏章递上去,他那位皇兄多半还是要三衙会审、要他们拿出证据。
“白帝城离不得哥哥,京城善济堂也不能少这个坐堂医,兄长,其实能找着你,已经很安心。”
“对现在日子很满意,有赏识东家、尊敬学徒,还有城内那多需要百姓。”
她笑着挥挥袖子挽个无量寿福手势,如从前在青朝山出家时模样,“往后只愿兄长平安,万法自然。”
公孙贤想想,发觉妹妹比他看得开——
他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离开白帝城,或是让妹妹到白帝城来跟着他,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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