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之仁,反而害死更多无辜百姓和他此生挚爱,昭敬皇后和八皇子,根本就是死在方锦弦阴谋里。
皇帝浑身颤抖,数次张口却个音节都发不出,而方锦弦在看见那些信件后,突然骇然明白什。
他不敢相信地指着云秋,“你……你竟然是他们儿子?!!”
云秋紧紧握着李从舟手,不闪不避地回瞪他,“善恶终有报,方锦弦,最终还是爹娘治定你。”
方锦弦眼睛这会儿已经赤红,他会儿摇头、会儿笑,像是有失心疯之兆。
方锦弦却坚持不相信,不断摇头、甚至转着轮椅后退,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,你们都是骗!”
而太后说完这些,转身看向皇帝,“容妃方氏这恶妇罪行罄竹难书,先帝若问,下地对他说就是。”
“但皇帝,你过错,需要你自己背起来——”
说着,她拍拍手,泱挤在书画院人潮从两侧闪开,李从舟牵着云秋,缓缓从楼下走上来。
他们二人瞪襄平侯眼,然后将从月琴中找出来信件全部呈送给三衙和皇帝:
听着听着,脸上血色尽褪,他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缓慢摇头,嘴唇翕动,爆喝声:
“不可能?!怎可能不是皇家血脉?!”
太后根本不与他争论,只点着遗诏道:“上面字迹皆可请前朝宫人来辩,印鉴也可经查验。”
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这会儿已经吓傻,根本没想到他们只是查个案,怎就知道这大皇室秘辛。
方锦弦却坚持不信,他红着眼睛突然笑起来,抬手就指太后,“知道,定是你这个老妖妇故意伪造证据害得母妃!才会让父皇下这般旨意!”
然而,他却忽然想起什来,脸上神情顿,忽然又恢复清明,仿佛想到什好事般笑起来。
正在众人不明所以、以为他是真疯时,青平馆楼下却又传来铠甲铿锵声。
这回,上来,是被以襄平侯夫人身份暂时羁押人犯柏氏,她来时机不早不晚。
看守她士兵回禀,说是她自己要求要见襄平侯,而且是尽快,如果见不到就要以死相逼
“太后,陛下,这便是方锦弦昔年制造苗寨‘叛乱’和京中‘大疫’证据。”
苗寨叛乱事,皇帝早已知情,但他听见京中大疫时,脸上表情愕然就变。
他本来面色就已经铁青,看完信件上内容后,更是脸嘴唇上血色都褪尽——
怎、怎会这样?
他牙齿打颤,忽然捧着那些信件扑通跪倒在地上:太后说没错,是他失察、是他盲目怀仁善。
而站在旁皇帝这时候也终于看不下去,他忍痛站出来,“父皇病重时,都是容妃在近前照拂。”
“母后,如何能伪造什证据害她?方锦弦,你母亲错处,都是先帝自己查明。”
“你放屁!”方锦弦挥挥手,“要不是你们给出证据,父皇爱重母妃,怎会突然查她?!”
太后怜悯地看着他,“方锦弦,若非你母亲着急立你为太子,陛下也不会冒然起疑,查之后——才发现贞康皇后,本就是被容妃害死。”
“你母妃害死先帝此生挚爱,他只是让你出嗣,还保留你最后体面,你该感恩戴德、终身忏悔,而不是妄图大统,荒谬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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